“死胖子。说你呢。对。过来。”

“你喊谁死胖子呢。我不活着吗。”小胖子走来叫道：“你嫁的话我娶你。”

“你是干啥的。”

“桥头买卖人。”

“你卖啥的。”

“猪头肉。”

“你去桥头等着我。你的猪头肉我全卖了。”

“三十多斤你能吃完吗。”

“我十二个哥哥都没娶过。我十二个哥哥最爱吃肉了。”

胖子听后吓坏了。“我口无遮拦对不起小姐。我给小姐留一条猪舌作赔偿。”胖子跑走了。

“他对我表白说明我长的还行。”小菟洋洋得意。逮巧过来一个大哥背着一捆柴火。小菟笑道：“大哥。你说我好看吗。”

“我有老婆了。你滚一边去。别耽误我卖柴。”大哥着急赶路。

小菟心想，我嫁给大师兄没有男人惦记我，这他妈是天堂啊。

“这里是地狱。”一个大爷走过她时叫道。

“为什么呀？”小菟纠缠大爷不放。

“你个龟儿子明知故问。”

“你们骂人也骂龟儿子啊那太好了这就是我家。”

“你吃错药了还是中暑了。”

“你说怎么是地狱了。”

“县里姑娘都进宫进城了。这里的小伙子娶不到媳妇。五十年前县里二十万人。五十年后十万人其中外地人两万人还都是光棍。我四个儿子四个光棍。我没给儿子娶到媳妇，儿子不给我养老合情合理。”

“为什么呀？”

“当今帝王将相是骚老头子，欺负姑娘没完没了。天秀县五十年前美女如云导致天降福禄。那年头的生活才是天堂。”

“你知道天堂吗？”

“我年轻时候去过欧洲是苏国第二大城。苏国兵强马壮，城里建设太美了，人们生活富裕。”

“你怎么没留在苏国？”

“昭国人不能叛国。”

“你一把年纪了出来干啥。”

“我出门要饭。我四个儿子也要饭。”

“你们是农民？”

“县城百姓都是农民啊。昭城百姓也是农民啊。你瞧不起我要饭故意欺负我。”

“咱们不分市民和农民。”

“你赶紧回家你过桥时候别掉河里。”大爷准备走。

小菟抓住大爷手臂。“你娶四个儿媳妇多少钱？我是认真的问你。”

“一个儿媳妇最少五十两银。又丑又胖还能吃。”

“我在秀县怎么没见过丑女人。”

“荣关城外边界以外是元国女人。元国女多男少。男人都打仗打死了。”

“娶个本地媳妇多少钱？”

“有钱娶不到。姑娘们都想进城进宫。脑子已经中毒了。我对不起我的儿啊。跟我吃苦三十四年了。我六十六岁了没几年了。”

小菟递给大爷一个金元宝。大爷吓跪了。“你起来拿着。”大爷站起身双手捧成个槽子。小菟说：“一两黄金是十两银子。一个金元宝是五两等于五十两银子。对不对。”

大爷点点头。小菟又给了大爷一个金元宝。小菟说：“这个金元宝你留着养老。老人有钱儿女才孝敬。”

“你来真的。”

“你数到一百你来追我我告诉你答案。”

大爷点点头。看见小菟向东跑了。大爷叫道：“姑娘跑慢点别摔了。我怕追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