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是无极限对应生命轮回是无极限。”

“我现在发现古代人比现代人懂得多是这样吗？”

“神仙懂得更多但不代表全部。宇宙孕育无限神秘。”

“有没有上帝？”

“上帝掌管欧洲世界。玉帝掌管亚洲世界。唯独没有神仙掌管海世界。这是宇宙唯一漏洞，也是宇宙玄机。”

“什么原因？”

“宇宙是个母体孕育万物。水源是生命的母亲。人们永远分不清先有了水源还是先有了宇宙。”

“宇宙万物不包括水源吗？”

“宇宙是个生命体离不开水源。”

小菟笑道：“古代人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说准确了是古代阴人接触到阴间见识广。除了这个群体以外的古代人和你想的差不多。”

小菟明白了其中道理。也明白了财富掌握在一部分人手里的原因是源于天规。

老四赶来门外叫走花前人去安慰师父。老四说元军攻占城门没有成功。只因城墙上的黄袍道士精通法术。师父囤积下五千具棺材打水漂了。

前院后院里堆积了五千具新棺材。花八九坐在屋檐下的小马凳上发愁。

他告诉大弟子和二弟子。他料错了棺材销路是他的报应来了。

他现在唯一遗愿是孙女阴赐变性。两个弟子认定他实现阴赐太难。

花前人赶来告诉爷爷，她和小菟交谈一番她发现小菟有悟性。

花八九现在后悔在小菟身上投资万两黄金。原因是小菟来了棺材没销路了。

花前人说：“你现在说这话晚了你钱都给人家了。”

花八九说：“我昨晚喝醉了在陌生人身上下注。我清醒过来天亮了。她卖相还算好值五百两金。”

花前人说：“她只有十五岁被你卖来卖去很可怜。”

大师兄说：“申时已过太阳还挂在正空此等天象是大起大落之兆。”

师父说：“每到这时候观音菩萨尤为活跃。你去观音寺烧香送上灯油钱保佑棺材卖出去。”

花前人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观音大士只会救人不会杀人。”

“我好像是老糊涂了一下子豁出去一万金。”

花八九支走大弟子去买烟丝。支走二弟子去准备马车。

花前人说：“你扶持她修成鲲那你赚大了。阴商都在赌鲲，你没道理不赌。买卖做的是盈亏。万一赚大了呢。”

花八九点点头。笑道：“你到了谈婚论嫁年龄。”

“我到了十一月份进宫选妃我胜算大。”

花八九笑道：“女子心事拜观音大士最好使。你多出一些灯油钱。”

花前人点了头说：“羽是什么？”

“没有人见过羽的真身。传说羽有能力找到枭。枭血能起死回生。”

“你给小菟鬼符见识世面。”

“我只有一道鬼符。”

“鬼符借给她用。她待在阴间不安全。待在阳间太局限。你说过冥冥中注定的事迟早会来。我和她是同龄人我需要个女伴。”

花八九舍出鬼符和小菟鬼身融为一体。小菟有了鬼符护身在阳间和活人一样。

她们坐上马车去了西城观音寺烧香。老二赶车。

花前人递给小菟一条纱巾遮住下半张脸。这是昭国女人出门在外规矩。

小菟想撩起车窗帘子看看外面。花前人不许她坏规矩。被路人瞧见了会说她们伤风败俗。

“窥视有罪。看人看事理应大方自然。”

“我坐在车里看窗外不大方了不自然了我怎么不觉得。”

“你身子坐端正了不能双腿打开有伤大雅。”

小菟听后合住双腿。倒是发现花前人坐姿淑女。

小菟说：“迎面过来个帅哥我能看吗。”

“你可以看不能说出来。”

“看来你看过大师兄。”

“他是个一根筋中看不中用。”

“你讨厌他？”

“他悟性最差。他来了二十年只学会做饭、弹琴、看书、扎纸人、倒马桶。我爷爷可怜他是孤儿不忍心赶走他。”

“四位师兄几岁了？”

“30岁、28岁、20岁、17岁。阴人很难娶到妻子。入阴的人不吉利。我也很难嫁人。”

“大师兄娶不到妻子，你嫁不出去，实在太可惜了。”

一股风吹开了窗帘。小菟趁机探出头看去。小菟被眼前景色迷住了。

花瓣雨在风中飘飞。蝴蝶群追逐花瓣雨。树林翠绿。土地金黄。一座石拱小桥下方是护城河。河水清澈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