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路上遍地是饿死鬼。阳间穷人多。”

“莫非投胎也要钱？”

“明码标价。”

“我以为人死后过了七天就能投胎。”

“旧制度一百年前废除了。阴间要与时俱进。”

老四听到了师父咳嗽声。老四招揽行人进店。

小菟回过身看见师父凶巴巴的逼着她卖力工作。她能说会道只用了半小时招揽顾客住满了客栈。老四不敢欺负她了。只因她能给师父带来收益。

客人们来自不同时代不同国家。大部分顾客是外国人来这里旅游观光。

师父叫她站吧台收银。师父现在酒劲上头打瞌睡。二师兄走进吧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她不敢作声。

“老娘这趟来亏大了伺候个美国鬼。”一个少妇走下楼梯大叫。一楼餐厅里食客们抬起头看着她。“你们有没有人钻井。我给你们算便宜点。”

“多少钱？”一个黑人叫道。

“老娘最讨厌黑鬼死在这里。”少妇骂骂咧咧走下楼梯。走来吧台叫小菟给她结账十万。

小菟惊道：“这行业在阴间很高级啊。”

“你认为高级你也做啊。”

小菟摇摇头：“我只有十五岁。”

“我十岁开始做了。阴人不会放过你。只有大师兄呆呆傻傻不懂欺负人。”

小菟吓哭了。

花八九赶过来递给少妇一两银票。

少妇笑道：“你是小馆主拿到了阴商执照太不可思议了。”少妇化成一股白烟消失了。

小菟忙说：“师父。我能化成白烟吗？”

“你能化成灰。”师父面无表情走开了。小菟发现师父不满意她。

老三告诉她拿到职业许可证才能实现鬼术。说白了花钱买到不同等级的职业许可证对应的鬼术不同。

小菟好奇需要多少钱？老三笑道：“你先要拿到阴间开放大学报名表。”

“要上学吗？我最怕考试了。”

“你这边交学费那边领证。你有了职业许可证你有了展馆符。你按照展馆要求积满东西你的鬼术晋升一级。”

小菟说：“晋升到多少级？”

“75级满贯你会变成阴间公务员。说白了是花钱买个正式工作。”

“这有什么好处？”

“鬼魂不死。”

小菟听后慌了：“你意思我会死？”

“阳间找到你尸体阴间会了结你。阴阳必须是对号入座。”

小菟笑道：“还好太平洋够大够深。鬼魂一般活多长时间。”

“阳间鬼魂不被鬼差逮捕是无限生命。阴间鬼魂十年为限。所以他们拼命点亮展馆续命。”

小菟笑道：“我有没有必要搞到展馆符。”

“你有能力点亮展馆对你只有好处。地藏王主管阴间展馆。你有了展馆符你可以是地藏王菩萨的弟子。地藏王菩萨是三界大佬罩得住你。”

小菟说：“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哪个厉害？”

“各司其职不能比较。地藏王在天庭有专人专位。”

“什么意思？”

“玉帝坐着。地藏王也坐着。但不平起平坐。”

“地藏王为什么坐着？”

“天规论功德赐座。天规是天意。天意论正善轮回道。”

小菟点点头说：“老板要求我加班我有没有加班费。”

“老板的店老板说了算。你叫师父可以拉近关系。师父在阴间人脉广帮你渡劫。”

“小老板能有多大人脉。”

“活人在阴间开店难于登天。你在阴间不能小瞧活人。”

小菟牢记了三师兄教诲。她讨好师父方式是卖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