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蓝娜可以治好你,可惜,她,哈哈哈她已经……”
“死了……”
“哦……也许你天性如此!哈哈哈!哈哈哈!”
缪兰恐怖的笑徘徊在斯科特头上。
她的灵魂没有弱点,就算斯科特刻意制作,也没有任何弱点。
要是,在她面前直接杀掉阿尔伯特呢?斯科特想道。那个孩子,也就这点作用了吧……
…………
夜间,格兰德神情恍惚地站岗值班。缪兰的信他早就发出去了。
那个啥铁血巴斯里面一群牧师!个个都在那里唱:《圣典》!
他喝个酒,送个信就被传教了!!!
三天前,他就没有了缪兰冕下的消息。
虽然他知道缪兰冕下成为了精灵使,但时间是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他还是忧心。
最近做梦都在梦到自己给缪兰冕下干的事情,被斯科特陛下知道!
他的手段格兰德也是知道的!
从走廊的尽头走来一名老妇。
“格兰德爵士,殿下的病好点了吗?阿尔伯特殿下一直哭着要见母亲……”
原来阿尔伯特殿下宫中的苏茜。
缪兰冕下可能没空,她正在筹划怎么送阿尔伯特小殿下他爸去地狱呢。
阿尔伯特小殿下……嗯……她可能没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个儿子……
格兰德仔细回忆了一下,在他悄悄观察的那些时候,缪兰一点儿也没有流露出对往昔生活的追忆,对阿尔伯特殿下的不舍。
仿佛在别人面前恩爱圆满的五年,没有在她生命中留下一点痕迹。
她真的,很认真在想怎么把他们都弄死……
他浑身一冷,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不起来缪兰是在什么时候写下那封信的。
自己明明一分一秒都没有漏下,而且,她脚上还缠着氪石呢……
他知道自己在外面看着她,不,她未必知道是我。
但一定知道有人,但她还是傻乎乎的每天叫唤………
她不是疯子,她也不是赌徒。
她的脑子永远是清醒的,她的灵魂永远是理性的。
她明明是诡术师,阴谋家。
“格兰德爵士,格兰德爵士……”苏茜的呼唤把他拉了回来。
“哦,哦,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医生的话。”
“估计还是不太可以,医生说这段时间缪兰殿下都需要静养。”
“哎,这段时间陛下不在城堡,殿下又病着,小殿下没人陪着都不好好吃饭了。”苏茜叹道。
“陛下已经就回来了。听说还带回来了医生要的药。”
“你可以回去和阿尔伯特殿下说,不久之后,母亲和父亲都会去陪他的。”
说谎不打草稿,斯科特陛下回来了之后,小阿尔伯特的父母注定只会剩下一个……
格兰德庆幸现在的他不是在缪兰的对立面,他比较倾向于阿尔伯特会没爸爸。
“你说……”格兰德突然问苏茜。
“被剪断翅膀的鸟儿想起了天空的美好,会离开她的舒适的金笼吗?”
苏茜望着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门道:“想起来又如何,它已经不会飞了……天空不属于它了……
只是一个悲剧,但……缪兰冕下的人生中,真的会有悲剧两个字吗?
换班的时候,一位侍卫向格兰德抱怨。
说今天的长尾隼心情不好,发疯咬人,直接咬断了饲养员的一条腿,他在那里喝酒,被殃及池鱼了。
长尾隼是一种耐力极好的鸟类。飞行速度也很快,除去饲养成本低之外,没有什么痛点。
长途来看,是比马车更快,更方便的邮递方式,经常用于送急用的小物件。
三天!
这是上次在酒馆,酒保维莱告诉格兰德那封回信会到达的时间。
再次想起这个期限,格兰德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封信不是发往魔塔的,魔塔所在的千山之地,远在千里之外,就算是用长尾隼,也不可能在三天内跑完全程。
缪兰?阿波卡列斯!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封信,她的目的地到底是……那里……
水之魔女居然没向魔塔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