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米可一剑刺在叶尔列卡左肩上,那个地方没有器官,不会危及性命,但却比打断骨头还疼。
叶尔列卡忍受不了疼痛:“没有见过金主!都是通过中间人揽活的!”
仔细一想也没问题,易容可不光是把别人的脸皮揭下来贴在自己脸上这么简单,更需要强大的易容魔法加持,才能让面容变换得天衣无缝。
老鼠是有点魔法功底,会用脑残咒,但是要使用如此完美地易容魔法,还是嫩了点。
米可抓住叶尔列卡的头发,把叶尔列卡拎了起来:“中间人是谁?”
叶尔列卡张了张嘴,像是要说话,结果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长剑刺入叶尔列卡的右肩,由于失血过多,叶尔列卡声音嘶哑:“杀了我吧。”
米可转了转剑柄:“不敢说?怕中间人和金主杀你全家?”
叶尔列卡虚弱地点点头。
“流氓们常用的手段啊,用性命要挟。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米可不屑地一笑,“圣亚瑟在位时,有个侍卫叫约翰,奉皇帝口谕,去杀大公爵。约翰特地把大公爵绑了回来,把大公爵的腿放在两块厚木板中间,用绳子束紧,然后拷问者在绳子间用锤子向下打入楔子。每打入一次楔子,楔尖部位的胫骨就被粉碎,至少要在腿的上下两侧打入12根楔子。当木靴子拆除后,骨头碎片就像装在一条松垮的袋子里一般——这叫木靴子。”
米可说得津津有味,描述细节,仿佛亲身见到一般。旁边,别说艾莉了,就连罗夏都心里发毛,忍不住去想象“木靴子”的血腥场景,立刻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被米可逼问的叶尔列卡听到这些,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心情。
“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么长时间,所以会换一种方法,这就没什么历史渊源了,只是我在军营里学到的罢了。”
米可继续说:“碎头机,就是把你的下巴固定起来,然后会有一顶铁帽子慢慢降下来,首先是牙齿挤进牙槽内,颚骨断裂。然后是眼球在压力之下,从眼窝里爆出来。哦对了,我准备在伤到你大脑之前,来个中场休息,让你多活个几分钟怎么样?”
提到军营的时候,米可甚至呵呵地笑了,笑得还很得意,如果叶尔列卡敢抬起头,看到米可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是认真的。
罗夏在一旁听着,虽然明知米可是在逼问俘虏,但仍旧感到不寒而栗。
一路同行,罗夏只把米可当作高傲的家臣骑士,当成艾莉可靠的侍卫,此时终于想起来了,此人的真面目,可是北卡罗林私军中,最心狠手辣的侩子手。
罗夏和艾莉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悔意,早知道就不该在这里旁听,全部交给米可拷问,自己等着结果就好了。
“杀……杀了我。”叶尔列卡有气无力地重复着这一句。
米可咧开嘴,语调阴森:“你不必质疑结果,还没有我撬不开的嘴。不对,五年前有过一个,手太重,不小心把他打死了。”
米可没有说话了,而是静待着,让恐惧再慢慢发酵一阵。
以米可在军营里的经验,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俘虏会在心里把刚才那些场景一遍又一遍地重演,停都停不下来。外界的任何动静,无论是脚步声还是开门声,都会被俘虏当成行刑信号,个别胆小的就这么被活活吓死了。
叶尔列卡想说话,但嘴唇一直在抖。他闭上眼睛,想逃避这一切,但那些恐怖的画面如同电影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一股臭味,米可厌恶地皱了皱眉,调整了一下站位,避免踩到俘虏的排泄物。
就是这么一动,被叶尔列卡当成了行刑信号,以为米可是要去准备刑具了。
“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