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看出来。”

驾驶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凯尔斯美美地抽了口雪茄：“这些守卫活得就像gay片里的妻子一样没用。”

凯尔斯将烟递给罗夏：“来一口试试？”

“不用了，我不抽烟。”

“总有一天你也会学会抽烟的。”凯尔斯倒也不介意，又给自己点上一支，“老弟，你还苦着脸想啥呢？”

罗夏正在捣鼓一根黑咕隆咚的空心钢管：“没什么。”

嘴上说着没什么，其实罗夏的心里一直有一种很怪的感觉，现在看到守卫和警察的装备，他总算明白那种感觉来源于哪里了。

这个世界的武器发展，和科技水平完全不配套。

按理来说，火枪的发明远早于蒸汽机，但这个世界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

“为什么你们不用热武器作战？”

“热武器？那是什么？”

罗夏简明扼要地把枪炮的特征讲述了一遍。

凯尔斯摸着下巴：“你说的这个……是很久远的设计了，一百年前就有人提出过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普及，我也不清楚，有空你去问问柏元吧，他以前可是首都大学的高材生。”

罗夏点了点头，怪不得柏元会使用魔法，原来是学院派出身。

罗夏心里萌发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是开快一点吧，趁银行识破之前离开港口区，能省不少麻烦。”

光学魔法只能隐去物体的外形，不能让其凭空消失，这点小把戏被识破只是个时间问题。

警察在前方路口搭起简易的拦截工事，只要能混过这道哨卡，就彻底鱼入大海了。

路边还散落着印有罗夏人像的通缉令，罗夏咳嗽一声，压低帽檐，尽可能地遮住脸部。

运钞车在横杆前减速，接受警察的检查。

“运钞车？”

凯尔斯指了指后车厢：“对，正在执行转移任务。”

车窗玻璃是茶色的，再加上帽檐遮住了罗夏的半张脸，警察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人长什么样。

就算能看清，一般人也不会想到这个头号通缉犯此刻就坐在运钞车里。

“你呢？”

罗夏的声音很平稳：“我是他的副手。”

警察想当然地挥了挥手，抬起横杆，示意放行。

罗夏在后视镜里看到了一个骑着马的传令兵，他的头盔上插着一支彩色雉羽，表明传递的是加急信息。

糟了，被发现了。

用不着罗夏提醒，凯尔斯松开手刹，猛踩加速踏板，直接撞开了横杆和路障。

几十斤煤填入锅炉，车身抖动起来，吐出黑烟，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样狂奔。

过了几秒后，警察才缓过神来，拉响了警报。

蒸汽引擎说到底还是没有内燃机好用，运钞车又过于笨重，几名骑警一直尾随在车后，罗夏摇下车窗，手持步枪，半个身子探了出来，向离得最近的骑警射击。

骑警不知道罗夏手中的黑色钢管是什么，只当是一把毫无威胁的钝刀。

就当他放松警惕，双腿夹紧马鞍准备加速时，黑色钢管口迸发出一阵白烟，伴随着火光和巨响，仿佛有一柄小铁锤在自己的肩膀上锤了一下。

“这是什么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