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孤听说,常家有两子,这只是其中一子,还有一位叫做常书铭,孤听说此人有奇世之才,若是有机会,孤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常家大公子。想必,那昭狱里就是此人的手笔吧。”
这样的一个人,若能为他所用,那么必将为大秦,效尽犬马功劳。
虞书意没有理他,将他的话抛在脑后,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常怡之的伤,常怡之伤的太重,连张太医都连连叹气,虞书意心里狠狠的纠紧。
常书铭现在下落不明,且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常怡之又伤成这副模样,她又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这一切打的她措手不及,暂时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如今她只能将去全部的希望,放在常书铭身上,希望他安全回来,并发现她现在的困境,一定不要步入常怡之的后尘。
见虞书意忙的焦头烂额的样子,秦时宴只觉的心烦意乱。
这是燕云也带着张太医去而复返。
张太医一进门,看见秦时宴就连忙跪下:“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好好为他治伤,若治不好提头来见。”
张太医一听奢这话,连忙起身为床上的常怡之看伤。他此刻只恨自己运气差,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太子殿下为何独独,带了他来呢。
而且这病患就是,被太子殿下下令责罚的,如今治不好却要拿他是问,他该找谁说去呀。而且这前朝的长公主也在,这是何等修罗场。
秦时宴站起身,看向虞书意的背影。
“在过两天回京,孤给你最后的期限。”
虞书意没有反应,秦时宴自觉无趣,便离开了,这里暂时不需要他了。
烟雨台
傍晚时分
常书铭一觉醒来,只觉头昏脑胀,好在那股味道已经消散。
看到伏在自己胸口的女人,常书铭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忍住浑身的不适,将人轻轻挪开,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床上那一抹暗红色,她竟还是处子,他以为……
常书铭抿了抿嘴,将被子给雪见盖好,才披上外衣开门出去了。
一出门,就看见廊下的倩丽身影。
姹萝起身,扭着细腰,款款而来,脸上带着笑意:“常公子一夜春宵,可还满意奴家为你,送上的这份大礼,这迷情香可是奴家,这两日精心为你调制的呢,没想到常公子竟然昏睡到这个时候,想来昨夜辛苦的紧呢。”
姹萝走近,嫣红指甲轻轻划过,常书铭的胸口,挑起常书铭的衣襟,果然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抓痕,可见昨夜有多么疯狂。
“那倒是要谢谢姹萝姑娘了。”常书铭眼含笑意,只是那眼底深处的寒凉,还是被姹萝捕捉到了。
“常公子一脸餍足,怎的?对奴家的安排不满意吗?”
姹萝说着,伸手抚过自己的眼角。
“常公子你瞧,奴家的眼下都有了乌青,这两日辛苦的紧呢?”常书铭内力极深,普通的迷情香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这迷情香可是费了她好大一番功夫呢?若不是主上命令在前,她倒是想亲自尝尝,这迷情香的味道了,能跟常书铭这样的男人,共度良宵,那滋味一定是十分销魂的。
只是可惜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白白便宜了萧烟雨,那个小贱蹄子。
待来日她一定要亲自,尝尝这迷情香。
也不知道主上此举意欲何为,为何要将这两人凑在一起,如今萧族长已经身死,也不知道主上还留着,那萧烟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