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宴刚到青玄殿的时候,正看见虞书意正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眼神朦胧似有了醉意,那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让人心生怜爱。
他慢慢走近,声音也由远及近,:“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如此一副失意的样子,难道是有人惹了,公主殿下不开心吗?”
看到秦时宴出现,虞书意的脸上顿时没了好脸色。
“太子殿下何须如此阴阳怪气,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本宫为什么不开心?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缘由吗?太子殿下又何苦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若不是他找了裴修白来,她又怎么会不开心?他明知她从前对裴修白的心意,他还要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她不如意吗?他知道她哪里痛,他偏要往哪里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时宴走到她身边坐下。
舒心有眼的,立马去给他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并为他斟酒。
“公主殿下,这就错怪我了,公主殿下不是想见裴修白吗?如今孤把裴修白请来东宫了,公主殿下倒是不开心了,这该让孤如何是好?”
见他还是如此,虞书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将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连里面的酒也撒出来一些。
“秦时宴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吗?你身上要是但凡有一点裴修白的稳重,
本宫和你不至于如此,你就是嫉妒,你嫉妒曾经本宫选了裴修白,而把你当做替补,你就是存心的。你让裴修白来东宫,告诉本宫他要成亲了,你不是明摆着让本宫心里不舒服吗?”
这明明就是存心恶心她呢。
秦时宴也收起了脸上的笑,脸色阴沉。
“虞书意你好大的胆子,你又拿裴修白和孤比,他就那样好,值得你如此袒护他吗?”
“呵。”虞书意冷笑。
“他就是比你好,怎么?太子殿下也不高兴了吗?你不就是想听这些吗?本宫说裴修白不好你也不高兴,说裴修白好你更不高兴,你倒是说说你想要本宫如何?”
见她这样说,秦时宴的脸色,越发阴沉,一双眼睛充满了失望,他起身走到于虞书意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动作粗鲁,秦时宴咬牙切齿的说道:“孤想要如何?公主殿下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吗?孤想要你喜欢我,想要你爱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你就不能对孤服一下软吗?你偏要和孤对着干,和孤对着干你能有什么好处?孤对你的好,你就那么视而不见吗?
这些日子孤晾了,你几天你还没有想明白吗?你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你没有权,没有势,没有人脉,你除了依靠孤,你还能依靠谁?
秦时宴贴近她,语气放软了些“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在乎你,只要你对我服软,你想要什么孤都能给你,你偏要如此跟孤对着干。虞书意你那么聪明,你就不不能把你的聪明放在孤身上吗?只要你收起你的傲气,对孤低头,你最想做到的那件事情,孤可以拱手让给你,你难道不懂吗?”
他就不明白了,他对虞书意这么好,她竟然看不见吗?从前他们有婚约时,他大多时候都在外征战,能见虞书意的日子并不多,可是每每一见她,他把他能对她所有的好,全部都表现出来了,她难道就感受不到吗?
在外征战的时候有好几次受了重伤,若不是想到虞书意他根本就撑不过来,他那么喜欢她,可是她把他的喜欢踩在脚底上,她一点都不在乎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