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艺术品交易在圈子里虽小，但我们都要坦诚，这是首要原则。不过，光有诚意还不够，只有当我们都面临共同的危机时，才能真正互信。”

"正如小友所说，艺术品交易并非小事。" 易接着说。 "一旦泄露，对我们两人都没好处。这样看来，我们都被置于险境之中了。"

"但这还不足以构成威胁。" 我插话道，"我泄露了，你不得不脱手；你泄露了，我就找我爷爷帮忙。这种威胁力度太弱，双方都不易信赖。"

孟长老这时开口："按照我小友的意思，显然我们需要共同面对生死存亡的威胁。清晓县的家族庞大，我们若陨落，将是整个家族的末日。而你，小友，孤身一人，我们无法安心。"

"依常哲所言，假设常哲对神器不感兴趣。如果常哲能确保任何一方知晓而不引起大麻烦，我们都可以接受。" 我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将问题抛给了对方……老者沉默不语，显然他也找不到解决办法，于是房间再次陷入静谧。

此刻，我想出售艺术品，老者想购买，但双方之间缺乏信任的桥梁。过了一会儿，泰长老开口："小友，我想我们应该退一步。"

不论…… 清晓拍卖行的身份如何，我们都是修行者，最看重道心。但陶的心境不稳，根本无法在道途上更进一步。

"有什么话直说吧。" 他说道，"只要不过分，我可以答应。"

我皱眉道："只要你提出的条件合理，我不会有问题。"

泰老点头说："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对天发誓，绝不泄露今日神器交易的事，违者此生止步，永生不得轮回。"

"喝！" 泰老话音刚落，其余长辈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此生止步，永世不得轮回，这誓言太过狠毒，还要对天发誓，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沉吟片刻……随即快声道："长辈诚意已现，只要长辈愿意，我无异议。"

见我同意，老者目光坚定，点头同时迅速发誓："以天之名，我在此发誓，如若今日神器交易之事泄露于外，此生即止，永世不得轮回。"

只一瞬间……一道光芒从他体内飞出，缓缓升至空中，很快消失在房间内。我愣住，以天之名起誓，若违背，必受天罚。刚才那道光又是怎么回事，显然是发誓后才出现的。若与誓言无关，恐怕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泰老的目光凝视着我，缓缓道："小友，该你了。"

我点头，心中略感不安，但还是迅速发誓："以天之名，若我泄露今日文物交易之事，此生即止，永世不得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