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内,公主正在赏花,她把大大的花瓣全部剪下来,丢在地上,只剩光秃秃的花杆子孤零零的在盆栽里。
“为何这几日不见苏宇鸣”?乐阳道。
丫鬟小桥回答道:“公主,“我听说苏公子这几日在闭关作画”。
“闭关作画”,“莫非他真要画出那清明上河图”!乐阳眼神中满是疑惑,转眼她又看向满地的花瓣。
“这苏公子为讨公主你欢心,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对咱们公主还真上心”。小桥说着说着脸便羞红了起来。
“那是自然。他敢对我不好,我可不饶他”。乐阳的语气中是傲娇,但同时又带着女儿家的娇羞,说完顺势把剪刀放到桌上。
“奴婢还听说昨日苏公子的侍从被萧将军的人押送回来”。
“因为何事”?乐阳道。
“奴婢不知道,是流水告诉奴婢她看见人被押着回来。
“萧贺哥哥,他做事向来没有章法,公事公办,像他这个人一样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人被压着回来自然是犯事了”。
“公主,那我去把苏公主请过来”。
“不用,他既是闭关作画,那就不要打扰他,晚些时候我过去”。
“小桥,你让流水去御膳房送些解暑汤药去给他”。乐阳道。
“是,公主”。小桥回完话转身离开。
黄药师房间内,文君的易容术已成功,此刻站在黄药师面前的女子陌生的让他竟一时间有些恍惚。
文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间也有些恍惚,她轻轻的把手放在这张属于云燕的脸上,眉宇间竟看不出丝毫的差别,像她就是云燕本人一样活灵活现站在眼前。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文君转身,欣喜若狂的拉着黄药师的衣袖说道。
“外形上是算成功了,但是丫头,一个人的生活行为、细节是不会变的,你此次前去凶险万分,切记要小心谨慎啊”。黄药师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到此话文君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不会再害怕,没有什么比失去亲人更痛苦,既然上天让我活着,那么我就应该去做我该做的事”。
黄药师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随即文君施礼说道:“文君拜别师父,谢师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无以为报”。
“我既救你,说明咱俩命中有缘,既然有缘分,又何须谈回报二字”。黄药师微笑着边说边将文君扶起身。
“那我走了,您多保重”。说完文君便转身离去。
晚间十分苏宇鸣房间内,两个侍从被陆离压回来后就一直跪在此地,已经跪了一天一夜。
苏宇鸣正在大口的吃着肉,肥美多汁的烤鸡在他嘴里翻滚,十几只大烤鸡色香味俱全,摆满在桌上。桌上摆满了香酒,精致糕点,些许小菜,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时而切鸡肉送到嘴里,时而又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除跪着的两位侍从外,在旁边的侍从也瑟瑟发抖,神色慌张,头放的很低,似要埋在土里。
“我让你们去办事,不是让你们去砸别人的摊子“?“你们两个坏我的好事,让萧贺抓到把柄,我以后还怎么做事”?苏宇鸣咀嚼完嘴里的最后一块鸡肉冰冷的语气中似要杀人一般对着地上的两人说道。
此时地上的两人已毫无知觉的跪了很久,但眼神中依旧透露着恐慌,害怕。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去招惹他”,被他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萧贺”。萧贺二字重重的从苏宇鸣嘴里吐出,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森可怕,寒气逼人。
“脱了,我帮你们修修脚趾甲”。苏宇鸣对着地上的两人说道。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两人立马磕头求饶。
苏宇鸣转身说道:“要我帮你们脱”?
随即侍从两人便慌张的把靴子脱去,露出脚趾头,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但脚还是不自觉的向前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