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从酒楼走出来后,便见跟在后面的洪斤宝与麦加已然喝的伶仃大醉,黄佰鸣走到路边劫了两辆的士,同众人说了声,便先行送他们离开了。李云轩望了望身旁,有些微醺的刘兰溪,道:“我送你回去,“刘兰溪不由轻摆了摆手,正欲向前走去,脚下一个踉跄。李云轩急忙上前扶着她,道:”我还是送你回去,“不等她开口,便见不远处的脸庞微红的石添蓦然截下一辆的士,对着不远处的二人,喊道:“轩仔,刘小姐喝多了,你坐这辆车送她回去,”说完不禁打个酒嗝。二人走过去后,见他如此模样,李云轩不禁有些担忧道:“添哥,你怎么办,一个人”话还未讲完,便见石添打开一侧车门,推着二人走进车内,开口道:“我没事,你们先走,我还要送剩下的人员离开。”
说着便向远处的人群走去,李云轩透过后车窗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随之又望了望一侧的刘兰溪,不由对着驾驶室内的司机,道:“尖沙咀加拿芬道利发大厦,快些,多谢!”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红色的士停在一处大厦前,李云轩扶着刘兰溪走出来后,不由轻声道:”刘小姐,你住在几楼?“刘兰溪神色迷蒙的望了他一眼,轻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我自己能上去,“说着便要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见她如此模样,李云轩又如何能放心,疾步赶了上去,扶着她的身道:”还是我送你上去。“
夜色静寂,新加坡一间豪华酒店的客房内,微黄和煦的光线下,一处书桌前台灯明亮,只见一位面容和善身材微胖的老者,轻俯着身子在桌面的纸张上写着社评,署名金庸。不知是不是因窗户未关,蓦然吹来一阵微风,那身材微胖的老者,不禁打了个大喷嚏,轻揉了揉鼻子,起身走向了窗前。
利发大厦上,九楼的电梯口上突然亮了亮,李云轩扶着刘兰溪从电梯内走了出来,抬头便望见,楼层入口处悬挂着霓虹灯广告牌,上面写着”悦思酒店“四个大字。李云轩一手扶着她向里走着,一边轻声她的房间号是多少,刚走了几步,便见前台处一名中年女人,神情怪异的望了过来。见她露出异样的目光,李云轩不由挺了挺胸膛,一手搂着刘兰溪,面不改色的从她面前走过,见已走到那中年女人看不见的地方,不禁接着轻声问道:”刘小姐,我们已经到九楼了,你醒醒,你住在哪个房间?“
似听见他的呼喊,身旁的刘兰溪不禁微睁开眼睛,喃声说了个房间号后,却又睡了过去,李云轩扶她走到房门前,蓦然想到没有钥匙,又如何能打开房门,不由轻晃了晃她,道:”刘小姐,你的钥匙放在哪?“过了好一会儿,也见她发出声响,李云轩不由环顾一下四周,暗念了声:”阿弥陀佛,得罪了,“便伸手在她身上翻找起来。打开房门后,李云轩轻扶着她走了进去,打开房内的灯后,不禁打量起四处,房间虽然并不算大,但却五脏俱全,比起他租住的房子,这里简直是天堂般的存在。
扶她躺在床上脱完鞋袜后,房间并不热李云轩便给她盖上一个毯子,正欲离开,蓦然见听见一声干呕,却见刘兰溪侧头趴在床边沿上,秀美轻蹙,看模样却是十分难受。李云轩不禁停下脚步,转身望了她一眼,轻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哎,明知自己酒量怎么样,还一直不停的喝,现在难受了,能怪谁?”说着便转身走进了浴室,不多时,便听见一阵哗啦的流水声,水声停却,便见李云轩拿着一条润湿过的毛巾,径直的来到她的身旁
忽而,床上的刘兰溪轻声,呢喃道:“水,水,我要喝水,”李云轩不由放下手中的毛巾,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后,便快步走了过来,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便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日光从窗外轻洒进来,利发大厦九楼的一间房内,只见床上的刘兰溪缓缓睁开了双眼,酒后留下的后遗症头痛还很明显,一手按着额头却似不太舒服。望着四周熟悉的场景,却也不知自己如何回来的,用手撑着身子慢慢坐起身,蓦然见到床边出竟趴着睡熟的李云轩,盘腿坐而坐,屁股下不知垫了什么东西,并没有直接贴着地面。
窗前的帘布并没有拉上,明媚的日光从外面照射进来,随着时间流逝,不大一会儿,光线便转移到李云轩的脸上。似乎怕惊醒床边的李云轩,刘兰溪只是微微撑着身子并没有走下床来,双眼如同会说话般静望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娇俏的脸蛋上不禁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不知是因她的注视,还是光线的打照,趴在床边的李云轩眼皮轻动了动,不多时,便睁开了眼睛,见刘兰溪已然醒来,不由猛然坐起身,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