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虎将她搂入怀里,握着她的腰肢让她靠近自己,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她如何亲吻自己。
室内因情爱而升温,郑虎再难控制,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占有她。
原来,鱼水之欢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学习。
驿站里男女的起伏声被雨夜的雷声淹没,马棚里的车夫也已被解决,地上血渍被大雨冲刷成一条血渠,蜿蜒崎岖直至不见。
天亮后,叶楚言浑身淤青,衣不蔽体。他发现男人并不在,只是床边的尸体仍然冰冷的躺在地上,她将裙子系在胸口蔽体,强忍着下身的酸痛蹑手蹑脚的往外头跑去,才出了房间她看到堂间躺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
她走过去,女子浑身是血,披头散发,脸庞红肿,但还能看出五官,她吓得跌在地上,这人不是她的丫鬟碧云又是谁?
她颤颤巍巍的爬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已经气绝身亡。
叶楚言顾不上悲伤,此刻她被恐惧笼罩,她连忙爬起来,跑出驿站,她们的马车仍在马棚,但车夫已死。她爬上马车,自己驾车离开。
她要逃,逃得越远越好,若是被昨日的那些人抓住了,她的下场只怕同碧云一样。
马车离开驿站不久,郑虎找了回来,顺着马车轨很快找到了叶楚言。
他一个飞身跳上马车,吓得叶楚言当即想要跳车。郑虎抓住她,勒停了马车,将她丢入车内,说道:“见了我跑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叶楚言跪在地上不停地给他磕头。
郑虎锁了锁眉头,将手里的一包食物丢给她,“饿了吧,快吃!”
叶楚言看着那两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只烧鸭和一些糕点。她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说话,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真的好饿!
郑虎见她吃东西把嘴巴塞的满满的,笑了笑,“没跟你抢。我们回家吧!”
“!”叶楚言一愣,他说什么?她艰难的吞下嘴里的食物,问他:“回家?你送我回相府?”
郑虎的脸色沉了沉,说道:“回秀峰寨!”
叶景澄那日听李将无意剑说到她账目已空,想了半刻还是去钱庄查了余款,发现在珍馐楼所开户头一个铜板都没了。
“小姐,怎么会这样?”碧容惊讶的看着户口上一片空白的单据。
“这事,惜花或许知道。”叶景澄拿着单据回了宋宅。
叶昌明和罗氏已经到了宋宅。
叶景澄刚踏入宋宅大门,惜花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腹部也全是血。
叶昌明的手下将刀子上的血擦在惜花身上,杀人对他们而言仿佛只是片刻之间。
“惜花!”叶景澄和碧容赶紧冲过去抱起惜花。
惜花吐了大量的鲜血出来,她捂着腹部,对叶景澄摇了摇头,呜咽道:“小姐……对不起。”
“让我看看你。”叶景澄正想为她把脉,却被惜花抓住手,“求……救救……救救他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落气了。
“为何杀她?”叶景澄看着她合上的双眼,气恼的站起来质问叶昌明。
“为何?为父在替你清理门户,你这婢女中饱私囊,难道不该杀吗?”叶昌明瞪着她,“见了你的父亲与祖母,连规矩都没有了吗?”
“她中饱私囊,证据呢?”叶景澄红了眼眶,她浑身都在发抖,气愤让她双手握拳,恨不能将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打一顿。
“我的话就是证据!”叶昌明说道。
“景澄,你看看你,成天到晚在外头跑来跑去,哪里像个大家闺秀?与你父亲说话一点规矩没有,快向你父亲磕头认错!”罗氏在一旁道。
“我叶景澄已从叶氏族谱上除名,你我也不是父女关系,少在在这儿跟我讲规矩。”
“啪!”叶昌明一记耳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瞪大了眼睛对她说道:“你敢耍我?”
“叶大人,在我府上杀了我的人,你不觉得自己目无王法吗?”叶景澄捂着脸回瞪他。
叶昌明见她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伸手捏住她的脖颈,目光阴冷道:“今儿我来找你,就是要你把毒药下到晔王酒菜里。不然你这婢女的一家就去九泉之下团聚吧!”
他松开她的脖颈,将她推了一把,一包毒粉落在她脚前,叶昌明甩了甩袖子带着罗氏等人离开。
“小姐,你怎么样?”碧容扶着叶景澄,担忧的问她。
叶景澄摇了摇头,她将地上的毒粉捡起来,随后目光落在叶昌明离开的门口。
叶昌明,总有一天你会被凌迟刮骨,不得好死!
惜花,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家人。
“碧容,找人来处理惜花的后事。我晚上要去王府,不必等我。”她站起身来,往自己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