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童烁不可能从自己身边抢走哥哥,但是他的一番话着实恶心到殷云惜了,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本来就不算舒服的胃,这个时候抽抽的疼。
殷云惜颤抖着手腕,心下告诫自己。
殷云惜,哥哥还在,不要让他担心。
捏了捏君子卿的指尖,示意君子卿安心。
前方再次传来童烁的声音:“这第三层意思就是‘珍惜’,我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告诫自己,要珍惜君子卿先生为我带来的光,珍惜我在泥泞中照耀我前行的光!”
“yue!”现场不知道哪里,突然间响起了一道声音。
徐特助看着所有人的视线都向自己汇聚而来,连忙摆手:“大家继续,继续哈!不用管我,我应该是今天早上吃坏肚子了!哈哈哈——”
徐特助发出一阵不失尴尬的微笑。
另一边,乔和沐也开始整死出:“我靠!童烁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又玩的花!人类进化的时候,他一定躲起来了!……”
又是一阵疯狂输出。
“这怎么办啊老公~我好担心小云惜啊,这恶心的玩意儿段位好像有点儿高,小云惜真的能应付的来吗?恶心的玩意儿谎话真的是信口拈来,小云惜,坚持住啊我的宝(。??︿??。)”
会场内的徐特助来回踱步,不断的思考着要是一会儿真的失败了,要怎么安抚底下的记者和一众观众。
这一次事情之后肯定会有股东上来闹事,他又要怎么安抚。
辛苦操劳的徐特助,现在只想着怎样最大程度的降低现有损失。
君子卿始终不发一言,埋在殷云惜脖子之上的脸很是沉静,瑞凤眸黝黑深邃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他想,殷云惜经历的所有事情,他基本已经猜到了。
君子卿曾经无数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遇到殷云惜,但是今天的这种感情尤为强烈,像是一头猛兽,张牙舞爪的想要将君子卿吞噬。
他又有些庆幸,幸好,殷云惜现在还好好的。
可是,他还是心疼,心脏都好像出现了供氧困难,揪得他喘不过气来。
许是气急攻心,一股腥甜突然上泛,被君子卿蛮力压了下去。
童烁还在那里假惺惺的抹着眼泪,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幸好,刚才殷云惜拿出蜡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所以童烁就这般将计就计,在画稿上也埋进去了一个字。
可能真是他在研究原画稿的时候产生了什么疏漏,但是你瞧,他不照样逃过一劫吗?
什么,你问他怎么圆这个谎?这还不简单,画是他画的,剩下的还不是任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爷爷在那时死去是真的,但是他一点都不伤心,这老头从小就不疼他!癌症死了也是活该。你看,就连上天都眷顾他!
至于他的父母,恩爱?
不存在的,两个人早就名存实亡了,在外面各玩各的。
童烁有的只有不尽的荣华,但是这些就够了。
至于他们爱不爱自己,谁稀罕呢。
能给他钱的就是大爷。
喜欢君子卿也是真的,笑话!君氏的家产谁不图,殷云惜不也是这么想的吗?他只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他有什么错?!
呵,小贱种,想和他斗,你还真是嫩了点!
子卿哥哥是他的!君氏的一切也都是他的,谁都别想跟他抢!
谁来破坏他的好事,他都不介意斩草除根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