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去想打死他们,却注意到有几个保安,即使打也打不了几拳,附近也有其他人。
最重要的是,打是不够还给他们的,要杀才行,或者让冯翰林倾家荡产。
他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我打是远远不够的,我可能要找个机会弄死冯翰林,还有林婉瑜,我想到了购买氰化钾,让他们吃下去,造成他们畏罪自杀的假象。
我痛苦地开车离开了,心碎了一地,跑去跟郑旭喝酒。
以往事业失败,或者被上司责骂,我疗伤是去林婉瑜那里,可是从今以后变了,我内心有创伤,有秘密不会找她了,我跟她同睡一张床,却同床异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命中注定。
郑旭依旧热情欢迎我,而且表现出对我的关心,我感到非常欣慰,落难的时候,没想到还有一个好朋友跟我一起喝酒,真好。
我跟他一连喝了好几瓶,忍不住把我看见的一幕告诉了他,我们边吃花生边喝酒,还一边抽烟呢,有些醉生梦死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没法维持一辈子,终有清醒的一天。
当然,这些钱都是我消费的,我也消费得起。
我们不是聊天,我们是谈着心酸的事情,应该说,是我跟他倾诉心酸的事,因为他没有什么心事,没有向我倾诉,而且他欠我五千块钱呢,活得没心没肺的一个人。
他最大的好处就是比我自由,他孤独一个人生活,如果他想要性生活的话,简单,大不了约炮。所以究竟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最好的,我心中没有定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挺羡慕他这种单身的自由自在的生活的。
酒过三巡,酒气缭绕,我醉醺醺地问:“郑旭,你说,她这难道不是出轨了吗?我他妈这次是彻底坐实了她的罪名了,你下你认输了吧?”
郑旭也脸红,终于认同般点头,“认输了认输了,你说得对,确实出轨了。你最好还是给孩子和你自己做个亲子鉴定吧,鉴定完毕,如果孩子是属于你的,一切好办,是去是留,莫纠结,纠结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果断只是一时之痛,当断则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