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又多了一个情敌!
“隆安侯瞎猜什么,”萧北焰望着手中的紫色花朵:“我是在用它为皇兄找纯阴之体的人治病。”
“纯阴之体?”顾常欢轻轻呢喃,他也听过这些年皇上一直在找纯阴之体的人治什么病来着。
顾常欢好奇的问道:“用一盆花怎么找?”
顾家效忠皇权,并且萧北焰清楚顾常欢也知晓这些他们都在找纯阴之体的人,便也不满他道:“纯阴之体的人闻到此花香,会连连打喷嚏。”
“原来如此。”顾常欢道,旋即又问:“这种体质的人,又是如何为皇上治病的呢?”
萧北焰眯起眼眸:“不告诉你。”
顾常欢也没追问,他道:“我体谅你,不敢不听你皇兄的话,把这件事告知我。”
萧北焰一瞪眼:“你瞎说什么。”狷狂的扬起下巴:“我才不怕我皇兄呢,我天不怕地不怕。”
顾常欢没吱声,只是对他淡笑不语。
“你不相信我?”萧北焰来了火气:“我说过,我什么都不怕。”说着,他拿着那盆花,大步过来:“好,我告诉你。”
他说着,在顾常欢耳边说了什么。
顾常欢凤眸圆睁,不可思议的看向萧北焰:“原来是这样的解毒法子!”不忘恭维一番皇族:“如此,那纯阴之体的人可是祖上积德了呢。”
萧北焰脸上扬起桀骜之色:“那是当然,可把这种体质的人便宜的够呛,美死他了。”
顾常欢跟着附和:“是是是。”
萧北焰脸色严肃下来:“我告诉你的秘密,你不可宣扬出去,若是让我知晓你告知了别人,我定要将你舌头割下来。“
顾常欢:“不敢不敢。”
一个小小的激将法便从眼前的小魔王嘴中得知了秘密,切,脑子跟他皇兄可差远了。
这时管家跑出府邸,恭敬谦卑的施礼道:“二位爷到来,奴才有失远迎。”马上又道:“主子还未从皇宫中下职……”
“我等他。”说着,萧北焰拿着花盆走进了府邸。
管家虽然不知他是谁,但他一身的天潢贵胄,无不彰显他高贵的身份,尤其这位周身散发着不好惹,攻击性的气息,让管家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惹到这位。
顾常欢问管家:“你家主子今日怎生如此晚,你可知为何?”
他了解沈子矜下职时间,今日却过了如此久,人都没有回来。
管家回答:“宫里有传回消息,皇上吩咐主子多陪他些许时间。”看了一眼沉下来的天色:“应该是在皇宫中用晚餐了。”
沈子矜轻放玉箸,取过帕子拭了拭嘴角,而后恭声向帝王言道:“皇上,臣用完了餐食。”稍作停顿,又道“时辰已不早,臣便不再叨扰皇上,先行回府了。”
“不急。”萧怀廷放下手中茶盏,吩咐候在一旁的内侍道:“将赏赐给沈爱卿的那一套黄金茶具拿来。”
沈子矜眼神一亮,他压下兴奋,表现出一副惶恐:“臣身无功绩,何德何能承受皇上如此厚重的赏赐。”
萧怀廷:“论功勋,沈爱卿的确接受不得朕的赏赐,朕这次赏赐,是因十七王爷之事,给沈爱卿的补偿,不能白白让十七王爷调戏了。”
这说的什么狗话!真刺耳,混蛋。沈子矜面色温润:“皇上,十七王爷不是在调戏臣,他与臣说要立臣为王妃时很认真,那一副模样恨不能对臣掏心挖肺,只是臣不好男风,又命不久矣 ,如此朝堂上文武百官也会出现微词,有损皇家颜面。”
他不等萧怀廷说话,又道:“皇上想弥补臣,一片用心,臣便受着了,谢主隆恩。”
好个伶牙俐齿,眼前青年幸而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否则一开始就在朝堂上当值,他手中再没有那本日记,青年定是要在朝堂上兴风作浪,不但是贪官,还是一个大奸臣,弄的朝堂鸡犬不宁。
更何况还被小十七看上,之前他与其谈话中,他仔细一分析,有挑拨他兄弟二人之嫌。
所以此人断不可留。
要尽快将其囚进天牢里。
随后,沈子矜领了赏赐,便脚底生风的离开皇宫,乘坐马车驶回府邸。
顾常欢和萧北焰坐在客厅里中,等着沈子矜回来。
萧北焰将那盆望仙花放到门旁的花架上,一进来人就能闻到其花香。
此刻,顾常欢似是想起什么,问向萧北焰:“方才我听闻十七王爷说来是与小矜算账的。”略顿“你要如何与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