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四溅开来,溅落在张开羽的脸上和身上。他的双眼被血水染得通红,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而此时的张夫人则痛苦不堪,眉头紧紧皱起,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却无能为力。
有了鲜血的刺激,张开羽似乎完全丧失了顾忌。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挥动小刀,迅速地挖出了另一颗眼珠。
随后又见他掰开了张夫人的嘴巴,将那两颗还粘连着眼睑的眼珠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这恐怖的场景让在场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无人敢出声阻止。而张开羽则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而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手起刀落,张夫人的鼻子也被他割下,同样塞到了口中,一颗眼球因为张开羽粗鲁的动作从口中掉落,又被他捡起,强行塞回去。
张开羽在工具包中拿出一根粗长的小棍,抓着张夫人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头抬起,将嘴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进去,又拿起和他并不匹配的绣花针,将张夫人的嘴巴缝起来。
江书臣总算明白张夫人缺失的器官都在哪里,没想到张开羽居然还是一个不说废话的狠人!
张开羽又从工具包中拿出两颗带着斑斑血迹的长钉,钉在了张夫人的头骨上。
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张夫人也被肢解成块,双腿被放入腹中,整个人被折叠的只有椅子大小。
一刻钟后,张开羽带着他的仆从从后院翻出,意识到不对的嬷嬷轻轻敲了敲门,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等到嬷嬷带着人打开院门时,张夫人早已断气多时。
江书臣和徐行在张开羽离开时,就悄悄跟在他身后,想要看看他杀人之后还想要做什么,却听到熟悉的爆炸声。
有人用了江书臣的碗。
二人对视一眼,顷刻间就拉开距离,又朝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赶去。
江书白手中拿着剑站在李川柏身前,解云裳和周令仪此时也站在江书白身侧,一人手中拿着两个碗,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就是想和你们商量商量,至于扔碗吗?”
林听抱着胳膊,脸上带着挑衅:“他都已经要死了,咱们合作一起出去才是正道。”
江书白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正道?送你去死才是正道!”
周令仪二话不说,只见她手起碗落,那只碗就如流星般朝着林听疾驰而去!陈最手持长剑,顺势往前轻轻一挥,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碗在半空中轰然炸裂开来!
无数细小的粉尘碎片四处飞扬,仿佛一场迷蒙的烟雾弥漫开来。与此同时,一股凌厉至极的剑气如疾风骤雨般直扑江书白面门而来。
江书白面沉似水,他身形一闪,迅速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剑身一挡,牢牢将周令仪护在身后。
陈最一击不成一直藏在他身后的林听挥手之间一把匕首朝李川柏直射而去。
“叮——”
“我保的人,你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