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想见朱平强的，但现在我对你这个叶天的比较感兴趣，那麻烦朱队先回避一下吧。”顾沐露出些许戏谑的坏笑。面对眼前的一切显得非常自信。

“ok，说说吧，lith患者。”

“哈哈，果然还是你更有意思啊，我感觉我们很有共同话题啊。”

一个小时后...

“好好好，stop，你说了一个小时你和那小姑娘的事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还是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叶天有些无奈道。

“我想说的是，不用查了，我就是凶手。”

“那好，毒毛花苷k的药效是什么？”

“是...毒死人。”顾沐一些嘲讽地说道。

然后便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你有躁郁症吧，或者说双向情感障碍。”

“这是一盘棋，很大很大的棋，我就是棋盘上的一卒，但是我现在想成为士，保将的士。”

“不管你了，你不想说算了，我们自会调查清楚。”叶天不准备和他再浪费时间，拿起笔记本就准备走。

“等等，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忘记一个人，是先忘记她的模样还是声音。”

“倘若真心记得，两者都会永远铭记。”

顾沐怀着满意的笑容说了句再见。“朱队，我们调取了这几件案子的监控录像，第一桩桥头的摄像头已经损坏没有拍摄到，而桥尾也只是拍摄到了一辆出租车驶过了桥。而后两件都拍到了同一个人，您看。”

“沈冬？怎么是他？不可能啊，他不也是受害者吗？”朱队不可思议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