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到底是谁。”邢雨墨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虽然把自己救了,但是心中还是惶恐非常。
“呵呵呵,看不到我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你父亲有危险就是了。”一个沧桑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但是邢雨墨并没有被这沧桑的声音吓倒,当听到父亲有危险的消息,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向着邢斩元的的方向一路奔去。
陆途被强大的力量支配着,身心不受自己的控制,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一处茅屋处。
陆途手中长剑紧紧握着,双眸泛着红色的光芒,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好像等待着什么,长剑轰鸣,吓的周围的生物没有了动静。
“大大大,我压大。”一个满头白发,身上穿着乞丐服装的瘦老汉对着桌面高声喊道,周围的人们也跟着起哄,一群硬气的人,非要跟老头硬干,而那些软和一些的,则附和着老头,准备从老头手里蹭一杯羹。
“哈哈哈,我又赢了,我又赢了。”瘦老汉兴奋的喊道。那豪爽的大笑声,好像把这辈子的开心顷刻间都释放出来似的。
“草,td老头,你耍什么花招,想吃拳头了是吗?”那群硬干的人们,纷纷摩拳擦掌,面露凶光,准备随时动手。
老汉感觉周围气氛不对,随即抬起头来,一层不弱的灵气波动瞬间把那群人惊呆了,那邪恶的气氛一下子被扑灭,一个个都老实了。
“我说,邢老头,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居然赢了一天,真是纳了闷了。”那群软和的人用略带狠毒的语气说道。
“谁说不是啊,我都赢了。”名叫邢老头的瘦汉子听了这话,立马变了脸色,高兴了起来,但是瘦老汉刚要兴奋的喊着,突然间手间的脉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在瘦老汉的脑海穿过。
“今天居然赢了,居然赢了。”瘦老汉在回家的路上不断的念叨着。
“今天肯定有事,不祥的预感。”瘦老汉严肃的说道,马不停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等候多时。”当瘦老汉回到自己房子里一处茅草屋处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瘦老汉警觉的说道,右手运起灵气,时刻准备着战斗。
一点光亮从不远处传来,点燃了火把,那火把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一下子房间变得异常通透了起来。
“我,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这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嘲笑,火把照亮了此人的面庞,红色的双眼,夺目非常。
“陆途?怎么会是你?”瘦老汉听完陆途的话,随即惊讶的说道,瞬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而后却又变成了高兴。
“难道你同意我们家雨墨和陆逍遥的婚事了?”瘦老头兴奋的说道,那激动万分的表情瞬间让整个房间仿佛都明亮了起来。
原来这名瘦老头就是邢雨墨的父亲,好赌的邢斩元。
“放屁,今天我是来杀你的。”只看见陆途说完之后,一剑下去就刺向了邢斩元的身上。
邢斩元看陆途刺剑而来,大叫不好,随即躲闪了去。
“想杀我?门都没有。”邢斩元左右飘忽,一瞬间就躲过了陆途的攻击。
“轻冉之力,没想到你居然是练家子,快说,你是什么族,归顺与哪位亲王。”陆途见邢斩元出手不俗,随即不怒自威的说道。
“陆途,想知道吗?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本妖族,归顺与谁?呵呵,难道我就不能无门无派吗?”邢斩元轻蔑的说道。脚下一朵白云拖着邢斩元的身子,在半空中飘忽着。
“既然无门无派,那就受死。”陆途见邢斩元只是个小喽喽,而后邪恶的说着,随即一剑刺了出去。
一瞬间邢斩元和陆途在茅草屋外大战了起来,一来二往,时而轻浮,时而遁地,一道道强大的灵气在空气中荡漾着。
“不错,你居然有十星灵意的实力,看来我低估了你。”陆途兴奋的说道,手中长剑轰鸣,丝丝入扣。
“你也不错,你我实力在伯仲之间。”邢斩元淡定的说道,双手依然散发着强悍的轻冉灵气。
“父亲,你在干什么?”当陆途和邢斩元正战的酣畅淋漓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来的人正是陆途的儿子陆逍遥。
当陆途看到陆逍遥的时候,那失去理智的神经一下子就回过神来。
“这是哪?我怎会在这里,我手里的剑,还有你邢斩元。”陆途惊恐的说着。表情诧异非常,不知自己怎会来了这。
正当陆途惊慌失措的时候,突然间控制着陆途的那一股力量,从他身体里蹦了出来。荡悠悠,灵气散了去。
这时候,邢雨墨也来到了这里,当她看到邢斩元手中拿着一把剑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瞬间陌生了,在她的记忆中,父亲只是一个贫民老百姓,手中怎么可能拿着一把剑。
“时候到了。”一个声音在陆途耳边回荡着,声音还没散去,一下子从陆途身体里游走出来的一道力量,把陆途推了出去,速度之快,根本不是邢斩元能够躲避开来的。
只见陆途手中的剑,硬生生的刺进了邢斩元的胸膛,鲜血从邢斩元的身体里流了出来,一下子邢斩元就倒在了地上。
“这,这,不是我,不是我杀了他。”陆途惊悚般的看着倒在血泊中邢斩元的身体,惊恐的喊着,手中的剑落了下来,双脚瘫软到了地上。
红色的力量瞬间从空中消失,流窜到远处面具男的身体里,面具男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冷笑一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父父亲,父亲!!!”邢雨墨歇斯底里的喊着,抱着邢斩元的身子,眼泪打湿了前襟。
“墨儿,不要哭,父亲对不起你,一直在赌,都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死,对于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邢斩元吃力的说着。躺在邢雨墨的怀里,嘴角艰难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父亲,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不能死啊。”邢雨墨见邢斩元已死,大声哭着喊道。
“孩子,不要怪陆途,更不能怪逍遥,陆途只是被不明的力量控制了,不然他是不会杀我的,不要怪他们,要好好的生活,好生活。”邢斩元还是闭上了眼睛,没有了任何生机,一具尸体,安静的躺在邢雨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