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一双大手拍在两人的肩膀上,那人大喊:“在这儿干嘛呢!”
……
密室内,老鸨陪坐在络腮胡壮汉一旁,这壮汉肌肉虬结,身子厚实,他开口道:
“你们是说你们只是路过。”
二人纷纷点头:“嗯嗯嗯嗯嗯。”
那男人哦了一声,意味深长:
“你是说,你们恰巧从二楼下到了一楼来,然后又恰巧从一楼找了条小道钻进来,然后又恰巧在这春宵坊里饶了几圈,最后恰巧在负一楼恰巧找到这儿了,然后又恰巧的偷听了一会儿,是吗?”
“嗯嗯嗯嗯嗯。”
“呵,你们既然都看到了,那我要不要巧合的把你们给打一顿,然后巧合的把你们打死,再巧合的把你们扔进大江里面喂鱼?”
徐允恭额头冒出一层细汗,不知如何作答,求助的看向朱棣。
朱棣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在徐允恭震惊的目光中开口:
“其实不是巧合,我们是专门找到这儿来的。”
随着朱棣的话音落下,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空气也仿佛一凝。
络腮胡汉子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正欲开口。
不料朱棣抢先一步继续回答:“其实,我们是来应聘舞女的。”
徐允恭面色陡然一变。
那汉子面色古怪的看向一旁的老鸨,那老鸨也是摸不着头脑:
“自古以来还没听说过男舞姬,你们这......”
还不等老鸨把话说完,朱棣一拍桌子站起身,高大的身材瞬间照出一片阴影将老鸨笼罩其中。
“你们的思想太封建了!”
“还以为你们活在大清呢?”
“就隔壁那个坏掉了灯泡的灯塔国,别说什么男舞姬不要之类的话,先不谈你是不是在物化男性,就连你连他的性别定义不清楚。”
“人家都几千几百种性别了,咱这咋还连个男舞姬都不能接受?”
朱棣愤愤的说着,对面的络腮胡汉子却是一句也没听懂,处在阴影之下的老鸨从业多年,可也对朱棣的话感到一头雾水。
徐允恭则是面色古怪,封建这个词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但是还是没弄清楚意思。
什么叫封建?
大清是什么?大金倒是听说过。
几千几百种性别又是什么?
络腮胡汉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如此义正言辞的朱棣,他也心下犯难。
正当汉子犯难之际,一旁的老鸨似是想起了什么,凑到汉子耳边轻声说道:
“咱三楼的那位客人,给他送过去的还不够十个人的数,不如把他俩交上去。”
汉子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句话。
“额......舞姬是需要才艺的……”
朱棣闻言,立马鞠躬道:“我是其实我是练习时长……”
络腮胡汉子嘴角一抽,拍板道:“我们也不是那么严苛,京城中有很多大人也是有这个癖好的,我看你俩天分倒是不错。”
“来人呐,给三楼那位大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