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远转头吐出了一口黑血,解释道:“方伯伯误会了,婉莹中蛇毒了,我正在给她吸出毒血。”侍卫打着火把,方文泰发现院子里有不少打斗中被斩杀的死蛇,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许致远一口一口的吸着血,直到血液呈鲜红色才停止,这时候许一杰夫妇和管家也从房顶下来。
“许兄弟,这时怎么回事?”方文泰说道。
“应该是你京城里的仇家买凶杀人,你想下在京城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许一杰道,顺便把刚才的情形介绍了一遍。
方文泰年纪大了,白天吃的太油腻肠胃不太好,刚才由值夜的护卫陪着去了趟茅厕,去完茅厕心里想,反正睡不着了正好看会书,书放在外面马车的夹层里,一路慢悠悠的走过去,再走回来,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很完美的避过了刺杀。
自己会得罪什么人?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有能力和实力买凶杀人的就那么几个,回去之后要好好查下了,这是不想自己回去了啊。方文泰想到。
方文泰为人刚直,门生故吏很多影响力很大。
众人把方婉莹抬进卧室,刚才许致远吸完毒血的时候方婉莹就醒了,心里的羞怯感促使她不敢醒来。满脑子都是许致远救她的画面。许一杰又开了一副解毒的汤药,由许夫人一勺一勺喂了下去。方婉莹心里顿时感觉温暖了许多。
翌日清晨醒来,许致远到院子里练功,浮光掠影又不受控制了,心里感到很是奇怪。难道这玩意关键时刻才好用?其实是他昨天着急救人心无杂念,自然而然的就用了出来,平时杂念太多身体里的内力还不受他控制。
吃过早饭以后许致远去给朱松贵拆线,父亲许一杰则是去探望昨晚受惊的方文泰他们。
方文泰现在已经不在保康堂了,回到巡检司修养了。由于出了昨天的事情,现在许夫人都不许许致远单独出门了,由管家王福一块跟着过去,其实以前也没有单独出门,只是管家王福不在明处跟随。
许致远和王福来到巡检司,朱松贵已经能来回走动,看到许致远到来,连忙笑着亲热的迎了上去。
“欢迎许大夫的到来,那天要不是许大夫出手相救,俺老朱这条命算是交代了。”朱巡检打仗的时候冲锋陷阵,非常勇敢,为人豪爽很受手下爱戴。
“朱巡检,现在什么感觉?”许致远道
“前两天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这两天好多了,应该是伤口愈合了。”
“好的,那我给你检查下,然后给你拆线。可能有点疼啊,可不要哭鼻子啊!”许致远半开玩笑的说道。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还是很疼的。
“怕疼不是好汉!”朱松贵笑着边说边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