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伊牧捂着鼻子又打喷嚏又咳嗽,涕泗横流的样子太招人恶心。
男人嫌恶的往边上挪了挪,踹了前座一脚,骂骂咧咧:“妈的把烟掐了!一会车上蹭的都是这小子鼻涕,脏死了。”
烟头被扔出窗外,车子在颠簸的石子路上开了一会,停了下来。
伊牧被拽下车,有人从后备箱里拿出组装铁锹。
挑了块平坦的地,几个人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开挖。
之前坐在伊牧身边的男人可能是他们这群里的头,他毫不忌讳的坐在一块坟头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
抽了一会,想到什么,向伊牧看了眼,见他毛事没有,不由嗤笑道:“你不是烟味过敏么,现在又好了。”
伊牧扔掉手中粘湿的纸巾,现在不是在密封空间里,加上这男人抽的烟显然跟他兄弟的不一样,他还没娇气到那种地步。
“我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至少给我立块碑,木头的也好。”
伊牧瓮声瓮气的,眼红鼻子红,看起来可怜兮兮。
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伊牧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下巴的弧度如一道月沟,气质清润如玉。
以纯直男的目光来看,伊牧一点男人味都没有,可是这小子长得真好看呐。
不止男人看呆了,他们几个人当中公认的喜欢走后门的变态,尖嘴猴腮的大马也这么认为。
大马歇口气的工夫,往伊牧这边瞟了一眼,就一眼,便感到一阵心痒难耐,事情做不下去了。
放下铁锹往这边瞅,一边猥琐的盯着伊牧的脸和身体看,一边搓着手,舔着脸看向老大。
“我看这小子长得挺标志的,店里的鸭子都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嫩,埋之前,能不能让兄弟爽爽?”
老大尚未表态,伊牧气极反笑,他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