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的时候,再次见到了曾经一起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同桌曾乐乐。
“恭喜你呀同桌。”
她举起酒杯。
曾乐乐突然有点哽咽:“同桌,我想死你了。”
她们因为各自的学业和工作忙碌,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别哭,等会儿眼妆要花的。”
她赶紧从包里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帮曾乐乐吸掉了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
曾乐乐破涕为笑,突然从身边的伴娘手中拿过自己的手捧花,直接塞进谢唯一手里,“我不抛了,专门黑给你了,你也要赶紧找到你的幸福呀同桌。”
谢唯一怔怔的接过手捧花,直到新郎新娘带着一群人去了下一桌,都没有回过神来。
大家只当她拿到新娘的手捧花,激动坏了,也没怎么管她。
下午,谢唯一没有请假,而是照常上班。
本以为自己会情绪崩溃,撑不住下午的工作。
谁知道去了律所,处理了好几份工作,甚至还跟实习生们聊了几句附近的美术馆要举办画展的事。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都在激动的讨论,说是个很帅很帅的画家,刚从国外回来。
大家相约开展第一天去看看真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帅。
还有人问她要不要去。
等忙到下班,她才发现,自己的情绪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
也或许,是因为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是该结束了。
今天下午,盛书染破天荒准时下班了。
连晚上的生意饭局,都推了。
以前他从不会这样。
许烨有点惊讶,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这样也好,早点回家跟太太解释清楚,把话说开。
以前太太电话信息不断的时候,他觉得太太这辈子都离不开老板。
但最近太太一连串的反常,让许烨觉得,老板要再像以前那样不着家,太太说不定真的会离婚。
明悦湾。
保姆明姨有些吃惊,“先生,您回来了。”
以往先生回来,太太都会提前买菜亲自下厨的。
难道今天先生没告诉太太他要回来吗。
不过,太太好像这几天都没回来。
明姨一时拿不准这两夫妻是怎么回事,忙笑道:“不知道您今天会回来,我这就出去买菜。”
“不必了。”
盛书染抬手制止,一边随意扫视客厅和厨房,似是在寻找谁的身影,一边往楼上走:“太太呢。”
明姨有些意外,“太太这几天都不在家里,她没跟您说吗?”
男人脚步一顿,眸子瞬间暗沉下来,并没有回答明姨的话。
他就这么停在楼梯间,拿出手机,解锁,点进通话记录。
一长排的记录里,很久很久没有再出现过谢唯一的来电了。
曾几何时,他每次点进通话记录里,都能看到一排属于她的红色未接来电。
他眼神暗了暗,从电话簿里找到她的号码,犹豫片刻,拨了过去。
本以为,她可能会因为今天中午他丢下她,而又耍小性子,不接他的电话。
没想到刚拨过去,就听到一道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