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男人分神的时候。
“风刃。”
一大团细小的风刃从我的身边飞散开来,虽然我并不能把握男人的具体位置,但是男人的刀精确被我击落了。
“嘶——”
还有一件好事就是风刃还击中了前面拉车的马,马一声嘶叫就开始狂奔起来,然后那个男人被摔下了马车。
是我赢了,得救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让这匹发疯的大马停下了。
我先是听见了一声空气被撕开的声音,然后就是收刀的声音,接着我感觉马车被突然截停。
“救命啊!”
听到我的喊声,那个卫队的首领冲过来给我解开了束缚住我的东西。
摘掉眼罩之后,我才看见包住自己的那块布上全是血迹,我的恶心得想吐。
妈的,这些人渣到底办过多少这种事情了。
“抓住他们。”那个大姐姐发现是我之后急忙下令。
幸好,他们还没有跑开,只是挣扎了一下就被士兵给控制住了。
这时候那个大姐姐也摘掉了自己的手臂上的金属护甲,轻巧地抱着我走了出去。当然,我扔掉了那块破布。
她还会知道关心人。
在我再次看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让大姐姐把我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后面对着现在就像一只狗一样跪在地上的男人,我尿在了他的身上,看着尿液从他的头发开始湿润了他的全身,一口恶气被放了出来,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抬头。
怎么,这不是你刚才要割掉的东西吗?
在那之后,我被那个大姐姐抱着来到了关口边上的一个士兵生活的房间,她给我拿了一件衣服。
如果再过几十米,我就被带出了洪泽。
我披在了身上,之所以说披,就是因为这里的衣服对我来说没有合适的,都大了好几号。
“大少爷,你没事吧。”
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凯普顿,在我练剑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个经常手把手教我的,为人非常可靠。
“那个,还好吧。”
“你还没有吃东西吧。”
“额,是的。”
听见她的话我突然感到了饥饿的感觉,是啊,我至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饭了。
之后,我们升起了火,就在卡口边烤了那只刚刚被砍死的马,真香啊。
我知道有一个说法,君子远庖厨,不过我看未必,那就是吃的太饱了,以至于发癫。
这一顿我吃得很香,当然还有十几个卡口上的士兵也吃的满嘴流油,还有凯普顿,尤其是她,饭量真的惊人。
同时从凯普顿的嘴里我也知道了,我的全家现在都很担心我,而且那些涉及拐卖我的家伙大概都会被判为奴隶,在身上烙上印迹。
只要让我再找到那个商人,我保证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在吃饱喝足以后,我去到了卡口旁的房间里休息,他们则在外面放风。
而凯普顿则是通过引蝶向家里传递了这里的情况。
不过经历了这档子事我想睡也睡不着了。
啊,人生第一个大支线就这样结束了,从结果来看,虽然挺亏的,但也算是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