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成绩不好不能写出好的文章,可作文都得不到10分,这样的人也就是识字的文盲,他能写出什么文章?”
“我怀疑此人是让别人代笔,争名夺利!”
“如果我们对此事不加以重视,以后文学圈哪里还有文学,只会剩下蝇营狗苟!”
“对此,我希望取消张云桦的文章署名权,联系杂志社追缴其所获稿酬,并通报有关单位对其追究法律责任!还文学圈一个朗朗晴空!”
正在家中埋头创作的刘新武本不想来参加这种务虚的会议,没想到末了开始打假张云桦,紧忙说道:“老苗,你是不是搞错了?前段时间我和他见过面,张云桦对写作的观点很是清奇,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咱们不能这么武断的否定别人。公安抓到嫌犯还要录口供呢,总要问个明白吧?”
“短文就不说了,单《樱桃红》、《孽债》、《山楂树之恋》这样名利双收的长篇小说,谁会舍得挂在别人名下。”
“对啊,这么好的文章谁会舍得让给他,人家图啥?”
几位持不同意见的领导说道。
“那怎么解释一个月前作文都写不满800字,一个月之后却能写出上万字的短篇,更是在接下来这么短的内接连写出三部长篇、一部中篇小说?”
“而且《孽债》这么有深度的文章,能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年轻能写出来的?”老苗看了一眼坏了自己好事的刘新武,阴狠狠地说道。
“老苗,话不能这么说。”
“我16岁的时候在《读书》杂志上发表了《谈〈第四十一〉》,当时主编还以为我是一位老学究,给我写回信,希望我以后接着‘赐稿’,这件事情许多人都知道。”
“我16岁能写出这样的作品,就不许张云桦18岁写出《孽债》?”
“再说了,凭借成绩的好坏就能断定一个人是否写作?你这不是武断,而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刘新武幽幽说道。
“老刘,你和张云桦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处处维护他?”
“那我要反问你,你和张云桦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处处刁难他?”
先不说他极其看好张云桦在文学一途的发展,单就茶话会那天张云桦给他的启发,刘新武就不能退让。
“哦~我想起来了,你今天搞这一出是不是因为张云桦前段时间发表的《一条狗》影射佘庆杰,你这个做师傅的给徒弟出头呢?”
“文章写的没人家的好,那就好好练。怎么你们师徒都是一副德行,他暗搓搓的说人家坏话,做师傅的也用不光彩的手段。”
“老苗,做人还是要光明磊落些。”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天下午,佘庆杰和张云桦的矛盾就被人扒了出来。
写文章互骂,这是文人一种文雅的手段,可用盘外招,这就是下三滥了。
事情传到年宏远耳朵里,当即联系了几名老友对其讨伐。
至此,老苗在作协里的名声臭了,彻底成了边缘人物。
佘庆杰也没好过,在年宏远的联络下,各大杂志社都知道了他的行径,纷纷取消了已经约定好的文刊。
师徒俩在文学圈算是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