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搞砸了。

干回自己的本职工作，默默在远处继续盯梢。

周夏夏涂涂改改，脑海中V09不解。

“我看他也不像林年啊？”

他见过林年的画像，就很文弱的一个小白脸书生，怎么看都跟卫寻这个木讷的保镖毫无共同之处。

况且这个卫寻给他的感觉跟上一个世界的沈云山好像，无关长相，而是那股危险的气息。

偏偏她不听他的劝，非要招惹。

周夏夏一脸认真，笔下没有丝毫停顿。

“是一种感觉，小九你没有喜欢过别人，不会懂的。”

V09一时语塞，默不吱声。

她都这么说了，那大概是真的吧，虽然他没有见过林年本人，但见过沈云山和卫寻，他也觉得感觉上熟悉。

某种程度上来说，怎么不算精准的感官替身呢。

“那你要和卫寻谈恋爱吗？”

他没忘记之前她一见到沈云山就要跟人家谈恋爱。

周夏夏看着画板上初具人形的轮廓，满意的点点头。

“怎么会，我当然要跟男主大团圆啊。”

V09看着画板上的鬼画符，皱了皱眉，不再言语。

周夏夏画的认真，卫寻也看的认真。

这一天她没有闹任何事，就只是安安静静画画。

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将画扯下来揉作一团丢掉。

开开心心回家。

暗处的卫寻犹豫良久，鬼使神差将画捡了回去。

晚上，周夏夏如法炮制，半夜又偷偷溜进文时棠房间，咬了他一口。

第二天出门时文时棠罕见的在家。

“出去玩？”

周夏夏回头，看他端坐在沙发上，虽然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对呀，你工作加油哦！”

说完心情颇好的出门。

今天她还是要画画，没办法，昨天画的太丑了，明明就是按照人类五官画的，为什么最后成品那么奇怪。

周夏夏不服，要求再战。

这次她转换思路，先画卫寻，拿他练笔，熟练掌握之后再画林年。

只是看着面前身形拘谨满目严肃的人，拧了拧眉。

“卫寻，你能不能有一点情绪？”

卫寻皱眉不解。

周夏夏想了想，“就是，开心一点，或者幸福一点，再或者想一想别的事，总之就是不要满脑子任务。”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无趣。

卫寻看出她眼里的嫌弃，垂眸想了想，顺着她的话尽量抛开任务。

抛不开，他脑海里的回忆，一幕幕都是出任务，人生好像也没有别的。

有点无措的抬眸，周夏夏抱着双臂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她的表情总是很生动。

生气的，笑的，狡黠的，开心的，闷闷不乐的，发了狠打人的。

一个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多情绪，那么多鲜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