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陈矩接过信使带来的信后,立马呈给了朱翊钧。
“陛下,孙大人密信。”
朱翊钧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期待,他迅速接过信件,轻轻拆开那精致的火漆封印。
信笺展开,一行行工整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
「
陛下圣安,微臣孙传庭敬禀:
近日,陕地流民之事已得妥善安抚,民心渐稳,实乃陛下仁德广被、圣恩浩荡之所致。微臣已启陛下锦囊妙计,欲一一施行,边境安宁有望。臣誓将竭尽所能,不负陛下重托,确保边疆稳固,百姓安康。
特此奏报,恳请陛下圣裁。
」
朱翊钧阅罢,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宫中人多眼杂,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一一施行,朱翊钧决定再增设一个直接听命于自己的组织。
说做便做,他将自己的想法在纸上写了一遍,总觉得哪里不足,却又找不出来。
他凝视着纸上的墨迹,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量,等时机成熟了再找众人商讨。
杨府。
“杨公大可放心,此事不会再有人知道。”
左光斗说完后,还不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杨涟看着他一脸小人像,不由得心生厌恶,但是他还有用,只能先忍下了。
“老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一定要谨言慎行。”
左光斗连连点头答应,随后拿出了一份用布包起来的东西。
“杨公说的是,这是女真人给的。”
杨涟接过东西打开一看,是五万两银票。
“这是何意?”
“这是努尔哈赤大汗给杨公的酬劳,下官也有一份,只是没这么多。”
听他讲明了原委,便也收下了。见他还有些用处,就直接留下他用饭了。
屋后的人已经将他们的谈话悉数听清,然后便离开了。
一路上他都在东张西望,发现并没有人跟着自己,就加快了步子。
来到姚府的后门,叩门两声后,等了一会儿,有人开了门。
被蒙上眼睛后,在管家的牵引下,来到了姚宗文的书房里。
他将刚才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姚宗文。
“放心吧,你的妻儿老夫照料得很好,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姚宗文取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撮头发。
“从前你是谁的人我不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进宫一次,下次就不是头发了。”
听到此话,他吓得连忙跪下求饶,并且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虽然心中恨的牙痒痒,但是软肋被拿捏住了,只能选择隐忍。
姚宗文见他还算诚恳,便拿出一袋银子扔给了他,就让他走了。
时间来到二月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