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月老,真的不用回去看一看吗?那律神的架势厉害得很,看着像要把司婚宫拆了呀。”
“青石,稍安。律神最多会拆了司婚厅。你想啊,月神能让她拆其他地方吗?”
“哎,月老,说实话,月神到底是怎么当上司婚宫宫主之位的?哎,我们天界怎么也算五界之首,哎,天界神仙们想申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啊。”吴青石吴总管的口头禅是“哎”,无“哎”不成话,天界外号“‘哎’字仙君”。
“我在司婚宫这么多年,对月神所做所行也慢慢了解了些。”
“哎,你快说说。”
“你可知道月杉仙子和云伞仙君的故事?”
“哎,这是个什么故事?可是命神话本子里写的故事?”
“这故事可比命神的话本子跌宕起伏多了。”
“哎,月老,你快说,快说。”吴青石总管竟也是个八卦的。
月老随将道听途说的和自己想象连猜带蒙的一股脑的讲与吴青石。
一个敢讲一个敢听,生生的将月神月欣赏说成一个因云伞仙君的早逝而思念成疾,然后悲痛欲绝,走火入魔后被天帝救下,便变成痛恨天下有情人的神经病。
“哎,那像你这么说,月神不应该去魔界吗?都走火入魔了啊。”
“你啊,听话听重点,此魔非彼魔,况且,天帝好像欠着月神一个大人情,救下走火入魔的她都还不了的那种。你想,有天帝在,不管她怎么作,都是安然无恙的当月神。所以,你懂了吧。”
“哎,月神背景是这么强啊!”
“可不,那不是一般的强。”
“哎,以后在司婚宫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稍安,稍安。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不就行了嘛。”
“老找你,哎,我这代理总管做的也太窝囊了些。”
“那怎么办,谁让我们碰了个这样的主。”
“哎,月老,你以前是怎么劝说月神批准申婚的?昨日拆了十对啊,每拆一对,我就感觉我的心脏被敲碎一次,哎,心疼啊。”
“十对,怎么这么多人来申婚?哦,定是那神仙可通婚的风录闹的。不过,你这感觉还是奇怪,怎么会心疼呢?”
“哎,月老,司婚宫的总管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吗?”
“我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只是烦躁。她累计拆上个五六对,我便很烦躁,便劝她,怎么也过上个一俩对,天帝那里不好交待啊。成功申婚个一俩对,便感觉好一些。”
“哎呀,’天帝那里不好交待’,这句话能管用?”
“一用就准,还不过时。”
“那我回去试试。哎,月老,这飘着的红字风录是什么意思?”
“这,你不知道申婚风录?”
“哎,真是不知道啊?”
“天界偶尔飘的申婚风录你就没有关注过?”
“哎,原来申婚风录是这个样子啊!以前没有关心过,后来想看却没有机会。哎呀,竟是律神和桑丘总管的申婚风录。哎,桑丘总管,我敬你。”吴青石郑重道。
“你这表情,好像桑丘总管去赴死了似的。”
“哎,律神的手段啊,连月神都怕她,你不为桑丘总管担心吗?”
“你啊,桑丘总管可是暗恋了律神许多年啊,如今修成正果,我们应该恭喜他啊。”
“桑丘总管暗恋律神?月老,你是在说笑吧。”
“哈哈,天界的风|月之事,岂能瞒过我月老的眼睛。”
月神一个诀飞了过来。
“月老,月神喊我回去司职。哎呀,今天有的忙了,告辞。”吴青石接下诀开心的遁了。
“嗯,看来律神发飙的很有效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月老开心的饮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