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女则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眸底也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对上男人的眼神，亦没有任何的闪躲。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我…年少之时，曾与轩辕王相识，乃是至交。”

男人先败下阵来，嗓音干涩，却依旧掩盖不住语气中的孤寂之意。

钟离霁将茶盏递给男人，“趁热喝吧。”

语气淡淡，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一般，包括烛九阴刚才的示弱。

男人喝完了茶盏中的茶，眸色透着晦暗不明，直勾勾地盯着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

钟离霁抬眼，红唇微勾，“那又如何？天外天的事与你何干？这道坎，谁来也没用，天道酬勤，法则暗察，天外天三大氏族，本该相互制肘、帮扶，可惜，西炎氏却在那场战役中尽数殒命，只剩这么一个无知遗孤，触得天道大怒，罚下天罚，加上树大招风，谁不眼红当初的天外天，一个氏族灭了，可还有千千万万个虎视眈眈着，天道算惩罚也算变相的保护，而你则是做了自己该做的，没让他们陷入两难境地，前后夹击，你很好。”

你很好，我相信你。

她鲜少说如此多的话，更别说如此的…直白，却也直击人心。

烛九阴看着少女的侧脸，面上神色淡淡，可眸中却满是少女，只有她一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