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年轻男声同时响起。
“我们两人进来也是多亏了四师兄,若非四师兄,我们或许也无法找到入口。”陆祁政语气温和,交代了他们二人的情况。
而秦鹤辞则在一旁和白砚修斗嘴,“以绝后患~!”
秦鹤辞语气不善的瘪了瘪嘴,学着白砚修的话语了。
“哎呦,你这儿,进来一趟,怕是人都打傻了吧,难道我说得有什么问题?”白砚修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二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激烈拌嘴,二人都十分霸道,秦鹤辞试图去解释缘由,结果男人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最后……也没解释成功,还得是陆祁政来。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小时候怎么老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小小年纪,故作老成,而且啊,天天守在你院子门口,像是在等谁,应当就是你口中的大长老吧?”白砚修语气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
不过,刚说完,便瞪了一眼旁边面色精致的青年,青年正蹲在一旁,手里拿了个树枝,在地上画圈,他伸长脑袋一看,结果啥都没有,就是在画圈,便瘪了瘪,也拿起跟树枝,戳了戳秦鹤辞,没反应,再戳一下,结果还是没反应。
“……你不会是感到…了吧,居然不说话了,难得啊,难得。”白砚修语气有些感慨,有种扳回一局的意思。
结果,他压根没放在考虑到这层,抬起眸子,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白砚修一时也有些怀疑……这?
陆祁政看不下去,便指了指诸怀的方向,男人周围被包围住了,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性,若是要逃,便要面临被雷神之力攻击的风险。
“二师兄,我好像知道为啥你老讨三师姐揍了。”秦鹤辞语调平平,带着丝丝的漫不经心,眸中神色打趣。
“为啥?你说说看?”白砚修也不生气,只是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意思。
“因为……傻啊,哈哈哈!”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了。
只剩白砚修在原地气急败坏,他的俊脸都气黑了一瞬。
二人在此追逐打闹,而蓐收和陆祁政则去将奄奄一息的诸怀带回昆仑。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昆仑,而朝瑶峰也收到消息。
“殿下!蓐收大人他们回来了!还带着诸怀,此时真在大殿中同王母娘娘报平安呢!您要不要去看看?”挽秋刀语气很是激动,就是这个该死的家伙让我家殿下受了伤,真是该死极了,少女此时也不复平时的温顺纯良,双眸中充斥这凉薄与冷意。
“不去了。”绝色的少女此时正在养神,用手肘撑着茶桌,双眸都未睁开,身姿也未动,神色冷淡。
“是,殿下,那奴婢便退下了。”她缓缓退了出去,并轻手轻脚的将门给带上了。
待人一走,钟离霁睁开双眼,眸中毫无温度可言,眸子很深很黑,深处的波澜若隐若现,冷冽的神色,将一张绝美的脸趁得十分浓艳,惑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