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义没有转过身,直接说道:“不差这一点时间。”
何好楒听后似乎更急了,说:“哎呀,子义!我不是说这点时间,而是希望你知道孰轻孰重。跟神战有关的事情显然更重要吧。”
符子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细心将碗碟洗好放好后,才一边擦手一边转身,抱住了何好楒。
他磨蹭着何好楒的头,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与你确认关系也就罢了,但是没有如果。我的生命中不是只有永恒神战。”
“与你,好楒,与你生活是要贯穿我未来的几十年的,认真经营与你的生活点滴、柴米油盐也同样重要。”
“我知道每天做同一件事有多么的折磨人。有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放心交给我吧。”
说完,符子义就走出了门,前往赤隼山去了。
留在家里的何好楒靠着墙壁,慢慢地坐下来,流下几滴幸福安心的眼泪,痴痴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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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赤隼山山脚,问了相关的工作人员与保安后,符子义根据指示走到了半山腰。
这里有个极宽阔的广场,而在广场的一侧,还有一座三层的办公楼。
在办公楼下,聚集着好几个人。
符子义连忙走过去,耐心地等他们说完一个话题,整个环境陷入短暂的沉默时,他才礼貌地问道:“请问是在这里排内务接待的队吗?”
几个人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
其中一个人好像认出了符子义,说道:“何兄,李兄,他好像就是符子义。”
在何、李两人的点头授意下,这人接着说:“这位是何文,这位是李奋。新来的,你就是符子义吧?”
虽说这人说话有些不礼貌,不过符子义却默默地忍受了他的无礼,不卑不亢地承认了自己身份。
何文和李奋窃窃私语了几句,自报家门道:“我是辰郡何家嫡系,李兄是欣郡李家嫡系,我们来排队是为了追求姬小姐的。”
符子义知道他们这是视自己为敌人,所以上来就用身份给自己示威。
接着其他人也配合着对符子义施压,异口同声道:“我们来是找姬小姐商讨联姻事宜的。”
见符子义低着头沉默不语,李奋也继续说:“这里的各位不是四大家族嫡系也是各郡各州说得上名字的企业的顶梁柱。不知道符先生是什么身份呢?”
看着仍旧不反驳、愣愣站在原地硬顶冷嘲热讽的符子义,何文满意地笑了,他说:“也别怪我们用信息差欺负你,先给你简单说一下规则。”
“这是姬小姐接手内务接待后定下的规则。来申请的客人们协调、商量好一个比赛,根据比赛成绩来确定见面顺序。”
“我们本来正发愁要比什么,既然现在符先生来了,也别说我们欺负符先生,就由符先生决定吧。”
何文和李奋都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其他人则哈哈大笑,仿佛认定无论符子义比什么都赢不了。
但符子义可不会谦让。
就在何文和李奋指点江山,安排一会儿各人的见面顺序和时间时,符子义却说:
“好,那就比弩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