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弟弟们,何好楒跑到符子义身边,问道:“子义,你怎么进来这里的?”
说明了来龙去脉后,符子义关心道:“你们家族比赛还要打多久?要注意安全啊。”
何好楒解释:“这几天会决出前八名,九月一日举行决赛。”
符子义想了想,问道:“你现在有空吗,想跟你走走。”
何好楒睁大双眼,紧张又激动地说:“现在还不行,还有三场比赛,打完了就来找你!”
符子义目送着边说边跑回去的何好楒,也就安下心来等待。
虽说是三场,但由于比赛场次太多,等何好楒的比赛打完后就已经到下午了。
何好楒下场后匆匆跑过来,盘起来的头发在跑动的影响下变得“摇摇欲坠”。
符子义没等何好楒说话,先伸手取下发圈,把散落的披肩发重新捋到一起,笨拙地将它们理成一个高马尾。
只是这个高马尾有点歪。符子义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的技术有点烂。”
何好楒在全程都安静地任由符子义摆弄自己的头发,直到符子义说话,她才抬起头,露出因剧烈运动而变得发烫的脸颊,微笑着看向符子义。
没有接过符子义的话茬,何好楒先他一步走了起来,边走边说:“跟我来,我想带你逛一下公园。”
符子义跟着何好楒走过竹林和相思木林,来到了一个观鱼池旁。
两人开始围绕观鱼池散步,何好楒酝酿了一会,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小时候,爸爸妈妈每年都会带我来这里喂鱼。”
似乎听出了其中的思亲之情,符子义问:“那你那时觉得开心吗?”
何好楒不假思索地说:“开心。很开心。”
就在交谈时,两人走到了鱼饵售卖处。
何好楒笑着问:“子义你要试试吗?”
符子义此前并没有尝试过,玩心大起的他赶紧走上前,边给自动设备投钱,边说道:“可以啊,你要吗?”
何好楒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符子义硬塞了一包鱼饵。
两人刚走到池边,就有十数条鱼游了上来,鱼头浮出水面,嘴巴张大准备迎接“泼天富贵”。
看来这里平时也是人声鼎沸,把鱼儿们都喂熟了。
符子义饶有兴致地打开鱼饵袋,一会儿一粒一粒地丢,一会儿一小把一小把地撒;有时往池子边缘投,有时又用力往远处扔。
越来越多的鱼儿被符子义丢出的鱼饵吸引过来,在符子义位置正下方,鱼儿更是拥挤不堪。
大鱼占据了最多的位置,小鱼要么被挤在下面一粒鱼饵都吃不到,要么好不容易把头露出水面,就被挤到上面,“踩”着其他鱼滑走,偶尔还溅起几滴水珠。
与玩得不亦乐乎的符子义不同,何好楒双手捏着还未撕开的鱼饵袋,看着正看着鱼儿的符子义,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何好楒说话了:“子义,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符子义边倒鱼饵边回道:“你说,我听着呢。”
何好楒深呼吸,鼓起勇气,小声说:“我喜欢你。”
只是正好,符子义倒鱼饵时没控制好力道,洒了许多出来,掉在鱼池里。
鱼儿们沸腾了,扑腾扑腾的响声盖过了何好楒说的话。
符子义显然没有听到,他侧过脸,问道:“不好意思,刚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何好楒嘟起嘴,恶狠狠地撕开鱼饵袋,把鱼饵一股脑地全丢下鱼池,用力抖了两下,然后气鼓鼓地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