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在地上睡了一夜后醒来的符子义默默地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背包。
但是由于凶兽临死前在树洞里挣扎过,因此手机、干粮什么的基本都破损了。
不过幸好证件没坏,这样一会回到青州坐车也不至于又要花几分钟认证身份了。
树洞里并没有何好楒的身影,符子义还以为她干自己的事去了。
于是,猜不透何好楒想法的符子义捡起一包碾得粉碎的压缩饼干,一边艰难地咽下,一边踏上归程。
虽说这两天在大树干上看了许多次这边的地形,但是真正走进森林后,符子义发现辨认方向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此他在森林里前进得异常辛苦。
不知道走了多久后,符子义听到了附近有人的呐喊声和凶兽的咆哮声,符子义连忙往声源处悄悄走去。
很快,躲在草丛里的符子义看到了一大群人正在狩猎一头一阶的凶兽。
符子义长舒一口气,因为他知道,看到有人狩猎凶兽就意味着离边防不远了。
符子义看了看人数充足、情况良好的狩猎人群,认为不需要自己的帮助的他,就慢慢地绕了一遍这个狩猎点,顺利找到人群走到此处而形成的小路,并沿着小路,走回到边防处。
就在符子义好不容易走到边防处,正气喘吁吁地弓着腰休息时,一旁却有人递来了一瓶水。看着那洁白修长的葱指,符子义疑惑地歪头看去。
看着歪着头、满脸疑惑和汗水的符子义,何好楒笑着调侃道:“作为客人,不辞而别可是有点不礼貌哦?”
符子义接过水,没好气地说:“谢谢……我醒来没看到你人,我怎么知道你们御器师怎么想、有什么要做?不就只能走了。”
何好楒没有回答,而是好奇地继续发问:“你怎么走回来的?你没有辨别方向的工具吧?万一拖久了遇到凶兽,你的日落可就彻底归我了哦?”
符子义懒得解释,默默把气捋顺后,认真地问:“那你跟上来干什么?为了把日落还给我吗?”
何好楒回答:“嗯……我这不是想着也报答一下你吗?你花这么大力气和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我宰了那只会飞的,而且方案也是我提出的……所以我想着也帮一下你。”
符子义似懂非懂,摸不准女孩心思的他只能硬着头皮追问:“能说得再明白一点吗?”
听到这个的何好楒顿觉一股无名火在胸中烧起,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就是跟你去农村里转转!要是你旁边有个御器师,你的话应该也会更有说服力。”
接着又小声碎了一句:“非得我说这么清楚吗?”
符子义显然只听到前半句,他激动地看着何好楒,眼睛里满是炽热,“那太好了!”
受不了符子义的目光,何好楒将头扭过去,催促道:“别墨迹了,赶紧去车站吧。话说回来你决定好去哪了吗?”
符子义点点头:“还记得前几天我帮的村民们吗?送他们回去的时候他们跟我说了他们村的位置,我打算去那里,毕竟有过接触,不会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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