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是一个性格直率、心地善良却又不失锋芒的厨子,以其独特的个性和精湛的厨艺,在邻里间赢得了“傻柱”这一既亲切又略带戏谑的称呼。
而今天,一场关于自行车的风波,再次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给这平凡的一天添上了一抹不平凡的色彩。
贾张氏毕竟是一位性格强势、爱占小便宜的妇人,带着她的儿子贾东旭,一脸期许地找到了何雨柱。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借一辆自行车。
在那个物质并不充裕的年代,自行车不仅是出行的工具,更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柱子啊,你看你,身体硬朗,走路都带风,不如就让你东旭兄弟骑骑你的自行车吧。”贾张氏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算计却难以掩饰。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皱,他深知这辆自行车对他而言意义非凡。
这是师傅赠予他的,不仅承载着师徒间的深厚情谊,更是他平日里往返于家和食堂的重要工具。
更重要的是,他心中对贾东旭的未来有着清晰的预判,那份预知让他无法轻易答应这个请求。
“婶子,您这话说的,走路确实健康,还能锻炼身体呢。东旭兄弟正值壮年,多走走对身体好。至于这自行车,它是我师傅的心意,我实在是不能随便借人。”何雨柱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憨厚的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拒绝她的请求。
她不甘心地提高了音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儿子现在可是一级钳工,技术过硬,还有易师傅这样的高人指点,将来成为八级钳工,那是指日可待的事。你现在帮帮他,以后他发达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
何雨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既有对贾张氏天真幻想的无奈,也有对自己预知未来的自信。
“婶子,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我记得东旭兄弟去年还因为操作不当差点出事故,这技术嘛,还得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来。至于八级钳工,那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能吹出来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再说了,既然东旭兄弟这么厉害,将来挣了钱,自己买一辆自行车不是更好吗?何必现在就跟乞丐似的来找我借呢?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贾张氏被何雨柱一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贾东旭见状,怒从心头起,他本就是个冲动易怒的性子,此刻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何雨柱,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有你这么不尊重长辈的吗?”
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变得森然,他直视着贾东旭,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怎么?想动手?别忘了,上次许富贵是怎么在我面前吃亏的。我何雨柱虽然人称‘傻柱’,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剑拔弩张,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易中海,作为四合院里的老好人,此时也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都是邻里,应该和睦相处。你贾婶也是一番好意,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何雨柱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回荡,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寒意,他的话语直接而犀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长辈?这二字从何谈起?我们之间,不过是邻里之谊,若真要细分,或许连熟识都算不上,更遑论那血脉相连的亲情。请别随意将那些虚无缥缈的称谓强加于我,我不需要,更不屑于拥有这样‘特别’的亲戚。”
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怒火在胸腔中翻腾。
他作为四合院中的壹大爷,平日里习惯了众人的尊敬与顺从,何曾有人敢如此当面挑衅他的权威?
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辈如此顶撞,简直是颜面扫地。
“好,好一个何雨柱!”易中海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有力。
“我们暂且不论长辈与否,毕竟这大院之中,邻里之间本应守望相助。你既然拥有了自行车这样的稀缺之物,理应与大家共享其便。试想,若是谁家有个急事,需要借用你的自行车,你岂能吝啬于这一时的方便?我今日所言,实则是出于对你的关心与提点。”
何雨柱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直视着易中海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
“易中海,你口口声声说着邻里之情,却似乎忘了,真正的帮助是建立在相互尊重与理解的基础之上的。你身为七级钳工,月薪高达八十余元,在那个年代,这已是令人艳羡的收入。然而,你年近花甲,膝下无子,积攒下的财富又有何用?何不效仿你口中的‘邻里互助’,将那些冰冷的钞票分予更需要的人?或许,当你年迈体弱,无依无靠之时,这份提前的投资能让你感受到来自大院的温暖,也算是你今日慷慨的回报。”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寂静,连风都似乎停止了流动。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他自己的逻辑来反驳他。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番话中透露出的讽刺与挖苦,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
“何雨柱,你……”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反驳。
他深知,在理字上,自己已然落了下风。但身为壹大爷的骄傲与自尊,让他无法轻易认输。
“我如何?”何雨柱步步紧逼,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