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你这个小娼妇,你就故意诬陷我儿子!”赵三花站在院外,听到周歆雨的话后,脸色变得异常狰狞扭曲,她的双眼瞪大,眼珠子好像要凸出来一样,嘴里不停地喷出恶毒的话语,仿佛要将周歆雨生吞活剥一般。
赵三花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试图冲进院子里,与周歆雨当面对质,但门口的几名知青却紧紧地堵住了院门,他们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坚固,丝毫不给赵三花任何机会。赵三花用力推搡着知青们,伸手向知青的脸上抓去。
就在这时,陈家安的眼神犀利而冷酷,宛如一把利剑,直接刺向门外大吵大闹的赵三花。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赵三花,如果不想你儿子死得太惨,就把你那张臭嘴给我闭上。”
赵三花被陈家安的怒吼吓住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原本嚣张跋扈的态度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她不敢再与陈家安对视,低着头,此刻的赵三花就像是一只受惊的鹌鹑,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其他村民们听到周家兄妹的话后,也都着急得不行。毕竟,谁家没有要出嫁的女儿或者要娶媳妇的儿子呢?如果真的因为这两个败类而让他们宝合村在全国都出了名,那以后他们村里的人还怎么能娶到媳妇或者把女儿嫁出去啊?
于是,村民们也纷纷站出来将赵三花拉到一旁,不让她闯进院子里去闹事。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赵三花的儿子惹出来的,可不能再让她进去捣乱了。
而且,从刚才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两个周知青显然不是好惹的主儿。一个瘦小的年轻人竟然能够将两名成年男子打得那么惨,可见其身手不凡。这种人,还是少招惹为妙。
赵三花见众人都不帮衬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此时她也不管陈家安的警告,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开始撒泼打滚儿。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我家薛彪子要被那妖精害死了,你们居然都不帮我!”
而薛彪子的亲爹薛贵,则默默地退到了一旁,挤进了人群之中。他实在不好意思面对自家婆娘如此的模样,只觉得非常的丢人。
然而,围观的其他人根本没有把赵三花的行为放在眼里。他们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或摇头叹气、面露无奈之色。显然,对于赵三花这种蛮不讲理的做法,大家早已习以为常。
此时此刻,周卫民正紧紧地盯着那两个已被五花大绑的小混混,眼眸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就在这个时候,陈家安也迈步走到近前。他思思盯着周歆雨,扯出一抹笑容,言辞恳切地表示:“周知青,请你尽管放心,对于这起事件,我们一定会采取严肃认真的态度去处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我们等公安同志来了,让他们依法惩处。”
周歆雨满怀感激之情地看着陈家安,诚挚地回应道:“陈大队长,真的非常感谢您!有您在此坐镇,我们这些知青们也就安心多了。”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陈家安眼神凌厉地盯着眼前俩人,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踢向薛彪子,语气冷漠地问道。
“大队长,我们……我们也不想啊!我们就是……就是想……”薛彪子支支吾吾的说着。
“大队长,我们不想的,是秦支书家的两个儿媳妇来找我们说村里租房的周知青家里有钱,女的周知青长得病病殃殃的还漂亮,她们……就撺掇我们来找周知青……”王狗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突然打断薛彪子的话,大声的吼道。
“是啊!大队长,确实是秦支书家的两个儿媳妇教唆我们这么干的啊!而且,不只是我们听到了,还有好多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呢!”薛彪子一听王狗剩所言,立马跟着大声的附和。
薛彪子这时瞬间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自己和王狗剩都被秦家给利用了,成了他们用来对付知青的工具而已。秦家原本想要得到那间房子,但却被知青抢先一步占据,于是便教唆大家前来闹事。
“大队长啊,我们真是被逼的啦!都是秦保国的儿媳妇说只要我们帮忙教训周知青,让他们滚出他家的房子,我们就能拿到钱、还能娶到媳妇,我们一时糊涂,才会犯这样的错呀!”王狗剩痛哭流涕地向陈家安脚边蠕动,不断求饶解释道。此刻的他后悔莫及,心中充满了懊恼与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