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把绑着腿的野鸡跟野兔放在地上,“我拿一只野鸡跟野兔回家就行,剩下的给你,野兔你想养着就养着,野兔一窝能生好几只,到时生了你拿一只过去给我娘就行。”
“而且你一个人在乡下也没人给寄东西,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到时回去部队也没办法抓给你,别跟我客气了。”
见他这么说乔念念也就收下了,“那等会你在这吃饭,顺便拿点鸡肉回去给婶子他们吃,我摘了些鸡枞,等会熬些鸡汤,鸡枞熬鸡汤很鲜美的。”
陆野点点头,“我也很久都没吃过鸡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不好,别人去山上能摘到鸡枞,我去山上却什么都没看到,加上我娘他们也很少去山上。”
刚才他去山上也没在路上看到鸡枞,野鸡跟野兔倒是抓了几只,鸡枞他也很喜欢吃,果然他跟乔念念就是般配,连喜欢的东西都是一样。
乔念念拿出菜刀刚想抹鸡的脖子就被陆野夺了过去,“让我来,拿个碗来装着这些鸡血。”鸡血放碗里成块后,可以跟鸡杂一起炒着吃,特别是炒芹菜很好吃。
把鸡杀了后陆野又进去烧热水把鸡放进去,等差不多的时候把鸡捞出来拔毛,乔念念则是在一旁清洗着鸡枞。
还好这里有一口水井,不然要去到大队长家附近才有一口水井。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没一会陆野就把鸡肉切好放在碗里,还做了些调料,还出去外面摘了些野生芹菜回来。
......
乔庆民爬回知青点后,乔若函看到他的腿断了,立即冲过去,“大哥,你怎么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其实她知道是谁把他打成这样,但她不能说,心里暗骂他没用,连乔念念都打不过,但嘴上去很关心他,哭得很是伤心。
那些女知青看到他的腿变成这样,加上他整张脸都肿了起来,身上也脏兮兮的,跟他刚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不过依旧有女知青很关心他。
“乔同志,你到底怎么样了?咱们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吧。”几人合力把他送到镇上医院。
他这条腿保不住,以后都只能是靠拐杖支撑,乔庆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泛白的双手出卖了他,他心里对乔念念恨到了极点,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隐忍。
他不恨乔若函把他喊过去,恨的是乔念念把他打成这样,恨乔念念欺负乔若函跟乔庆洲。
乔庆民没想到乔念念现在变得这么恐怖,小时候的那些事其实他很多都已经忘记了,但这三天他听乔念念说起,没想到她居然记得这么清楚,难道小时候这么听话就是为了有能力之后慢慢对付他们?
王曼曼深深地看了一眼乔庆民说道:“是不是乔念念把你打成这样的?当初她就是这么欺负若函跟庆洲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狠毒,我从来都没见过像她这么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