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秦岭之后,他们就打算找地方销赃,但老痒表哥不知道怎么,在城里他见人就像竹筒倒豆子般把青铜铜树枝的事说了出去。
秦岭本就对盗墓厌恨,风声一直都很紧,去一间古玩店出货时,有人听到老痒表哥乱说。
看出了他们盗墓的身份给举报了,然后被警察带走了。
审讯的时候,老痒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骗去的,量刑就给判了三年。
但老痒表哥把以前倒斗的事,像倒豆子一样全部都说了出来,就被判了无期。
“那你可真是倒霉,忙活那么长时间,啥都没捞到。”吴协忍着笑说道:
老痒瞥了他一眼,没在意吴协笑话自己,“收获还是有的,瞅瞅。”说着,他指着自己的耳垂,上面挂着一个四四方方精小的六角铃铛。
看清楚样式,跟之前在尸洞看到的一模一样。
吴协瞬间酒醒,扯着他的耳朵震惊地问道:“这东西你哪里搞来的,快说。”
老痒疼得连忙把脑袋靠过去,抓着他的手大骂道:“艹,吴协你他娘快松手,老子耳朵要掉了。”
一看耳朵红得像猴子屁股,吴协连忙撒开手,酒醒的差不多,人顿时也清醒了很多。
他端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如雕塑般凝视着老痒,沉声道:“这东西不简单,快说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是从祭祀台那顺来的,看你这样子,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头。”老痒换了个离吴协远一点的座位,生怕他一激动就对自己的耳朵下手。
吴协一听,眉头紧蹙,撑着下巴,如雕塑般陷入了沉思。
这东西在尸洞和海底墓都有出现。
虽然海底墓的青铜铃铛他没有看到,但有张麒麟确认,那肯定是一样的。
一个战国墓,一个明代墓,时代相距如此之远,为什么会出现一样的铃铛?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北京郊区外。
霍司并不知道吴协又要开始新的冒险,正苦着脸刷着老师留给他的作业。
没几天就要高考了,虽然他的成绩很好,但老师还是想让他下场考考,看看自己和别人的区别。
所以最近他一直在复习,刷题刷得他头晕目眩,不知其他学子是否也和自己一样。
这天,他在家待得有些烦闷,便开车进市区转悠,先是找了个地方吃了个饭。
出了饭馆之后,看到旁边有去小公园散步的大爷。
想了想也跟着过去溜达,反正也没事干,四处走走探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大爷不见了,霍司也不在乎,慢悠悠的闲逛着。
然后他就如无头苍蝇般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这里的胡同四通八达的,仿佛迷宫一般,随便走一条说不定你就出现在城市的另一头了。
千万不要试图征服北京的胡同小巷,现实会毫不留情地告诉你自己有多不自量力。
见状,霍司也不着急,淡定的找个地买了瓶水,拎在手上继续溜达。
要是走累了,拦个计程车回到之前的小公园就行了,问题不大。
在一个宽敞的胡同里,霍司突然听到不知哪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那声音很特别,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他好奇地循着声音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