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恙被雌虫按在石台上,雌虫有些急切的想要去亲吻吴恙的嘴唇,可都被吴恙躲过去了,雌虫亲在吴恙的脸上,糊了他满脸的口水。
被糊了满脸口水的吴恙很不高兴,他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他的第一感觉果然是对的,眼前这个雌虫确实有点恶心。
白金色的眼瞳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吴恙试图找寻逃脱的突破口。
就在这个时候,压着吴恙的雌虫已经不满足于玩闹一样的亲亲了,伸手上去就想要扯吴恙的裤子。
这一突然的动作打断了吴恙的思考,眼看着裤腰带都给解开了,吴恙脸色一变,这虫脱他衣服他还能稍微忍一下,可一上来就脱裤子属实有点太过分了。
“不是大哥,你寡疯了?!”
雌虫没有理会吴恙,他动作有些急切的去扯吴恙的裤腰带,动作粗暴的撕扯着吴恙身上这层碍事的布料。
雌虫很快解开了吴恙的腰带,伸手就要往下扯吴恙的裤子,谁知就在这时,吴恙膝盖一顶,痛击雌虫私密部位。
雌虫因为疼痛手上的力气小了一点,正给了吴恙一个挣脱的机会,刚刚吴恙并没有怎么挣扎,因此现在力气充沛。既然已经动了手吴恙就没有再留力气,此刻全力挣脱,还真就脱离了雌虫的控制。
吴恙摔下石床,一个翻身远离了雌虫,期间顺便系好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立刻起身冲刺两步到一张摆满了刑具的桌子前,飞快的将一把尖锐的铁锥拿进手里防身。
这铁锥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吴恙握上去的时候感到了铁锥上的湿气,连带着闻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不知道是铁锥受潮生锈了,还是铁锥沾了血还未干。
这一根小小的铁锥肯定不足以让他去对抗那只雌虫,按照两虫各自的实力来看,就算吴恙手里有狙,都不一定是那只雌虫的对手。
就在吴恙思考这对策的时候,那只雌虫已经缓过来了,他直起身缓步走到了刑具台前。
“你现在最好给我道歉。”雌虫并不着急接近吴恙,而是慢条斯理的挑了一条鞭子,挥舞两下,让破空声传入吴恙的耳朵里。
吴恙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把一指长的铁锥藏进裤兜里,看了一下雌虫的位置,发现此时的雌虫离自己已经很近了。吴恙咬咬牙,转身换了一个方向跑,开始了最后的挣扎。
雌虫见吴恙还要跑,一甩手里的鞭子,鞭子挥过去正好打中了吴恙的腰侧。吴恙被这么猛的抽了一下,完全没有防备,直接疼的摔在了地上。
吴恙捂着腰侧的伤口,顾不得疼痛,将两腿曲起护着胸前,整只虫缩成了一团。
“知道害怕了?”雌虫挥出手里的鞭子,让鞭子打在吴恙旁边的地上,‘啪——’的一声,卷起的疾风带起了吴恙的发丝。
吴恙缩了一下脖子,似乎真的是被吓到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吴恙,雌虫心里的恶意滋生,手快过脑,一鞭子抽在了吴恙的身上。鞭子飞快的落下又收回,在吴恙的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轻薄的上衣也被划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皮肤和鲜红的伤痕。
雌虫舔了一下唇,毫不犹豫的再次落下了鞭子。
吴恙疼的往地上一倒,双手抱头蜷曲身体,做防御姿势,看样子是不准备反抗了。
其实雌虫如果只是单纯的打吴恙一顿的话,吴恙完全可以接受,只要雌虫不做一些令虫恶心的事,吴恙这顿打挨了也就挨了,都无所谓。
雌虫看着没有反抗意图的吴恙,兴致更盛了,手里的鞭子越抽越快,但他也有收着力道,毕竟吴恙是只亚雌,恢复能力不强,下手重了可能会留疤。
在安抚室里他怎样对待吴恙都没有问题,但前提是不能在吴恙身上留下疤痕,毕竟吴恙之后还是要被卖出去的,留疤了会影响价格。
那只雌虫打了吴恙一会儿,终于满意了,收回了鞭子。雌虫走到吴恙的旁边蹲下,伸手揪住了吴恙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雌虫恶意的用沾着血的鞭子拍了拍吴恙苍白的脸,看着吴恙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染上血迹,雌虫莫名的满足。
吴恙沾了血的容颜实在好看,雌虫面对这副美景时也是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只虫,我是真的舍不得打你,可你不该不识趣的。”
说着,雌虫就拽着吴恙的头发,把他往石床上拖。
很快,吴恙就被扔到了石床上。雌虫坐在石床边,伸手在吴恙的伤口上用力按压,按的伤口开始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鲜血。
吴恙疼的闷哼了一声,雌虫被这声音撩拨了,下手更加没轻没重起来。吴恙死死的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小小的汗珠渐渐合并变大,继而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雌虫的手摸着摸着就往暧昧的方向去了,吴恙瘫痪一样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他挣扎的翻了个身,躲开了雌虫的非礼行为。
惨白的小脸拧巴的皱着,吴恙语气既无奈又气恼:“我都让你打了一顿了,你怎么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