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云村,这是一处美丽的地方,群山环抱着。霁云村的小巷里,是石板路和灯笼相随,静谧而优雅;霁云村的小桥流水间,是水中的鱼虾悠然自得的游来游去,是鱼一张一噏的动态,水面倒映出依依杨柳,风吹杨柳,轻轻摇曳,如同一个优美的舞女,在微风中跳动着优美的舞蹈,它发出的沙沙的声响,让人感到宁静美好;霁云村的房屋,有石屋,茅草屋,还有竹屋……。
雨毫无预兆的下了下来,雨如丝绸般起伏飘动,雨滴如断了线的珍珠打在树叶上。一片翠绿被似烟雾的东西笼罩着。使其看起来就像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朦胧地似有似无,路上的行人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隔壁几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庄,叫弦云村,那个村庄不想霁云村一样充满活力,而是死气沉沉的伴随着诡异的安静。
弦云村后山。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里,洞里因为有几个洞,阳光得以照射进洞里,借着阳光扫射洞里,只见地上画着奇怪的法阵,法阵中间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中间摆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小人像,周身透着诡异和邪性。在小人像的前面摆放着三个容器,左边的容器装着一个新鲜的肝脏,右边的容器也装着一个新鲜的肝脏,只有中间的容器还是空空如也的。
一个衣冠褴褛,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中年男子口中念念有词,他跪在供桌前,拿出一把匕首,用力的往掌心一划,把血滴在中间的容器里。
“新鲜的男女幼童的肝脏,我的血,都齐了。不枉我苦心摆脱逃亡蛰伏在这山咔咔头。”男子语气中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宝贝儿,醒来吧!”男子长的贼眉鼠眼,脸上满是横肉,下巴宽厚,嘴唇红的发亮,形容猥琐,他的眼睛此刻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
随着一阵亮光闪过,男子左边躺着的尸体僵硬的从地上以诡异的姿势爬起来。
这具男尸看上去像刚死好几天的样子一样,他的衣袍破破烂烂的,衣服因为血迹和污渍的侵染已经辨认不出颜色了。他的脸上面目可怖,面容惨白,两眼上翻,皮肤皲裂,牙齿已经发黑,周围笼罩着黑气,看上去恐怖而可怕。
“本大爷成了,哈哈,本大爷成了,等着吧,我要让你们都匍匐在本大爷的脚下。”中年男子发出疯魔般的笑声。
还没等他笑够,他就笑不下去了,他的脸上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他捂着脸痛苦的嚎叫着,疼痛一直折磨到他叫得声音嘶哑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