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屁大点的小屁孩,你妈妈要是知道你做过什么,打烂你的嘴。”
“黄脸婆!”
“小屁孩!”
夜幕降临,我最心爱的姑娘,你睡了吗?你一定也在想我吧!一如我念你。白衣白裤,头发梳的极其油光可鉴,一块玉佩在左侧衣裙摆,香草的香囊在右侧衣裙摆。衣袖中怀揣着礼物,嘴中碎碎叨叨说着自己编的情话。
“闻人姑娘?她,不在。”壤驷北斐说道。
“哪里去了?”白展玉心里略略有些失落。
“他被庞国舅带走了。”
“庞国舅?庞丞丞?”
“什么庞丞丞,那不过就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膏梁。咱这位庞国舅可是来头不小他可是一代纵横,庞膑。”
“什么?他把闻人姑娘带去干什么?”
“当然是做小妾喽,当时那庞国就一来,甩手一张银票,告诉我,这个姑娘以后是我家的了。这才像大爷,才是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哎,这也真苦得我,当初为什么要信一个书生呢?”壤驷北斐说着说着讲到了自己伤心事,逐渐激动起来。“好了好了,北斐妈妈别讲了。”一客人道。“哎,我跟你讲……”“是的,你说单知道那个书生漂漂亮亮,花言巧语所以会上当的,谁知那个书生无情无义抛弃你。我说北斐妈妈,你当时怎么就肯依了呢?你一头撞死不好吗?妓女就是妓女,做什么人妻?看着恶心。”“唔……”壤驷北斐眼神木然的看着说话的他们,他们也没显现出厌恶与愤怒,但但是当一个故事讲的,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壤驷北斐只好跟着赔笑。
“庞膑,把闻人姑娘还回来。”白展玉一脚踹开太师府大门。里面静悄悄的,由于是天黑,更加透露着诡异。白展玉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想把他所心爱的女人救出来。向前走去,梁上的木箭嗖嗖嗖的往他头顶发射。白展玉轻轻松松躲过,心头只是冷笑原来庞膑就这么点本事。飞在半空中,可是四面八方的箭一箭一箭呈万箭齐发之势向他射来。白展玉大急,在半空中快速旋转着身子,同时手中的极光剑也没落着,一点一点抵挡着飞流的箭矢。可是这箭实在太多,而且此时已到深夜,他身上不幸中了箭矢。刚刚一着地,“轰隆轰隆”,在地面上埋藏着的火药把白展玉炸的血如黄河滚滚往下流。怎么可能在这里栽倒?我白展玉可是剑客,剑客怎么死这么窝囊呢?白展玉迅速调整好状态,一脚一脚把里面的房间大门都给踹开。里面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人!白展玉试探性的测了那里的酒菜,热乎乎的。凳子,滚烫!但是就是没有人,白展玉使用灵敏的知觉,却感应不到任何人的气息。仿佛这些人是原地蒸发了似的。
世界上有鬼?白展玉可不信世界上有鬼,他只信有人装神弄鬼。他仰天长啸道:“庞膑,不要装神弄鬼,出来,光明正大打一架。”
叫了两声,一道声音传来。如同空谷传音一般,白展玉立马做出动作,拔剑朝着声音方向砍去。然而,却只是敲碎了一只瓦罐。“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抓不到我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指示。你只要猜对了,就能找到我,还能带走你的心上人。否则你只能听见我和她的洞房花烛夜的消息了。顺便提一下,她的确非常的滑嫩。哈哈!”
昨天刚刚认识,才有好感,今天这个姑娘就要成为他人妾室。白展玉只想说:“滚!你敢?”“我有什么不敢。找到我,打我一顿?一介武夫,也不考你难的文字游戏了。听着,出门大槐树,树上倒金钩,风移影动去,路遥北辙回。三岁小孩子就会的题,希望你能解开,哈哈哈哈。”放肆虐笑,声音越传越远,直到听不见。
一棵槐树,树上倒金钩,可是大晚上的哪来的金钩?月光透过树叶缝隙,光影汇聚出来的不正是一把金钩?微风吹过,那金钩遥遥指向一个地方。南辕北辙自古以来都知道,金钩它最后指向的是北方,所以往南。不对!那为什么说风移影动。北方,那是……白展玉终于知道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南人帮。庞家和南人帮合作了!那个庞家有仇,杀了他们的儿子。对于南人帮,也有冲突,杀了他们帮主的儿子。他们的帮主,路人皆知。吴人国上下不知道皇帝的有很多,但是不知道他逯人九的估计已经不在人间了。他当初因一时义气杀死了巧取豪夺、压榨平民,动不动就拳打脚的逯辛,可他是逯人九的儿子,亲的!他昨天好像也打了人家手下一顿,慷慨义释尽显他侠客的胸襟。可……他现在有些后悔,他这个时候过去免不了一场恶战,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罢也罢,一个大侠活在世上,为的就是一个义字。有的人的义体现在为国为民上面,有的人的义体现在兄弟情面上。他的义只有小我,只是一个姑娘。不要笑话,感情就如此,一旦上头了,只有奋不顾身与死而后已。那么,来吧。在心爱的人面前死去,战斗到力竭而亡,尊严而壮烈的死去,也许是人生一大快事吧?白展玉依旧踩踏着月光离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心里没有去时的快快乐乐,只有莫名的落寞。
“好运。”阴雄望着白展玉的身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