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黄、孙秀蓝蹬了蹬小足,抬了抬眼睛,孙秀蓝撅了撅小嘴:“为什么要欺负咱家的废柴?”
那个抬起裤子要让苏良钻的王维说道:“这废柴不就是让人欺负的吗?”
孙秀蓝万万没想到他的话大出她所料,但转念一想,“是姐姐拉着我来的,不关我的事,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于是说道:“对,欺负。”
“这废柴是可以让人欺负,但是他是我们孙家的赘婿,孙家的赘婿也只有孙家人欺负,别的人都不行。否则别怪我们孙家翻脸无情了,别以为你们王家是与叶家共天下的,我们孙家的实力也不差,当心我们发生拼命,看看到时那叶城主会站在谁的那一边。”孙秀黄说道。
那胖胖的王维刚想撸起袖子破口大骂,王德却仔细想了想孙秀黄刚才说的那句话,觉得颇有道理,现如今王家还不能与他们孙家开战。于是拉住了正欲上前的王维,轻轻摇了摇头。“可是,她们……”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够了,还嫌不够丢人么?”出现一个人,八字胡,身穿杏黄色衣服。这是王家宗族子弟王礼复,比起这两个膏梁子弟,旁族而出,小妾而生的庶出地位要高太多太多了。这两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屁都不敢放一个,低着一个头,默默的听着他的“教诲”。等到王礼复教训完,向着孙秀黄赔了一个礼,一拂袖,“还不快走。”两人默默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如同宫中的太监一般,小碎步走。
“这次我们帮了你,不过可没有下次。我们完全是看在青青的份上。”孙秀黄看了看苏良一眼,转身离去。孙秀蓝伸出手指,指了指苏良,然后抬高自己的颔部。“以后不要太废材,就算要废材,也要找一个人牵着你,懂吗?”声音叮铃叮铃,如山泉水一般,清脆极了。转了个身子,笨拙的一扭一扭,学着姐姐孙秀黄的淑女步离开。
等人群散去,阴雄正想上前安慰苏良,不必在意这些时,那苏良猛的一抬头:“你就是天行者吧。”阴雄大吃一惊,清修学院那些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与他的责任与使命,想不到一个赘婿会知道。
“你既然就是天行者,那么你就跟我来吧,我会一并道出我的前尘过往,讲我为什么甘心在这里做一个赘婿以及你这个天行者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你的先行者又是谁?你的先行者又做了什么?”正了正身子,顺手牵羊走了一瓶酒。摇摇晃晃的向前走。
“喂,我似乎没说过我是天行者吧?”
“你的眼神告诉我了。”苏良头也不回的悠悠说道。
“眼神?你也会看眼神,你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吗?你似乎不是一个武道修行者。”
“真正的武道大成者会收敛起自己的气息,让旁人不易察觉,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还有,我也是一名剑客。”
阴雄看了看他背后的八把剑,不禁露出了笑容。这一刻,他似乎相信了他所说的话,他也是一名剑客,剑客与剑客之间,莫名的信任与默契。
有的人,会光鲜亮丽地站在人们的注目之中,享受这世间一切的光辉;有的人,可能会埋没自己,默默的为某人或某事付出努力甚至付出自己的一切身心。毫无疑问,这两种人都是伟大的。只不过一种人为他人所知道,而另一种人不为他人所知。一种人也许是受他人所赞叹,是掌声与欢呼的;而另一种人也许与常人一样默默无闻,也有可能被他人所辱骂嘲笑讥讽,他所遭受的是前面一种人以及很大一部分人所不能够忍受的,但他承担了下来,实在忍受不住了,拿起一壶酒,喝上几杯,舒坦!豪放一些,疯癫一些,以此排解他心中的那份不快,而明天照样进行吧!我所做的并不是为了那一群嗤笑我的人,而是为了那些我所热爱与亲爱的一切。我会累,有时候我需要歇息,但如果我面对的是你,我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疲惫与酸痛,因为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那部分人,没有可取代的部分。赘婿苏良的一段微小写照与真实独白,很可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