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温言道:“阁下不妨在等等,我们这才四个仙境期,还打不过你。”
风倦道:“本座为什么要等你,你们不会以为人多了就能打过我吧!”
“我们知道阁下不急,可是你身后的那个姑娘她还需要时间啊!”楚辞呛回去。
风倦眼神忽然变狠,一道攻击打过来。楚辞推开旁边的一二,挡了上去。
不断往后退,博冉顶上去,后面旁边的两人也顶上去,才勉强停下来。
最前面的楚辞吐了口血。
楚辞拿出帕子擦掉嘴角的血,毫无波澜的说了句:“他好像有一点点强。”
博冉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他可是神境中期。”
楚辞对着飞过来的一二抬手,耐心道:“一二,你还是去前线吧!你在这前辈们还要照顾你。”
一二只来得及喊句“师父”就消失了。
风倦玩着自己的手指,玩味的笑着。“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人和声音一样软。”
楚辞叹了口气,声音还是那样温和,“阁下读书时有没有学过这样一句话。”
“哦,什么话?”风倦来了兴趣,不过他还真没读过书。没那个条件。
“来而不往非礼也。”楚辞的语气就像在教一个学生一样。
楚辞的话音刚落,顿时,天空中正在吸食百姓生命力的黑洞停止了运转。
一道清脆的男声传来,“书生,还行吧!”
由远及近,是柳若昭,大陆第一傀儡师,八百岁就飞升。
风倦却管不上那么多,他一下就慌了神。
他飞到祭坛边,汇聚的生命力在一瞬间溃散。
只在那一息,风倦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红色的泪珠滴落在女子的脸颊上。
小铃铛感觉有人在哭,脸上还冰冰凉凉的。
她努力睁开眼,就看到她的风倦哥哥哭的不能自已。
不过她却想哭着的风倦哥哥也是好看的。
小铃铛的手摸上风倦的脸,风倦惊喜的抬头。
“风倦哥哥,你哭什么啊!”
风倦一把擦去眼泪,又哭又笑的,他庆幸,幸好小铃铛的修为不高,不然若是法阵进行到一半被中断,小铃铛的灵魂一定会重伤。
趁其不备,站了许久的周泉催动仙力,瞬发传送阵,将城主府几十里范围内的百姓都传送到了郊外。
待风倦只沉浸在与小铃铛重聚的喜悦里,丝毫不管。反正那些人已经用完了,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噗。”周泉吐了口血。
楚辞扶住他,“周道友,没事吧!”
周泉退开了楚辞扶他的手,“没事,我刚刚飞升不久,同时瞬发这么多传送阵有些勉强了。”
柳昭丢下去一个傀儡人,叫阵,“魔头,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风倦头也不回,单手捏住那只堪比渡劫期的傀儡,徒手捏碎。
风倦温柔的小铃铛说:“乖,你在这等我。”
小铃铛生了疑,他拉着风倦的手,眼神懵懂,“风倦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风倦的手绕到小铃铛的后脑勺,轻点一下,晕了过去。
风倦当然可以带着小铃铛一走了之,就他眼前的这几个货色他还不放在眼里,他可是仙魔双修的洛陈天骄。
只是,也有万般不得已啊……
风倦为小铃铛设下重重结界后飞上天空。
风倦道:“就你们这点人是打不赢我的。”
“是谁告诉你的我们就这么点人。”
风倦刚说完,就有人接话。
话音自远处传来,白衣男子乘风而来。
白衣男子道:“在下道玄,请君入笼。”
接着不断有人前来。
“音淮宗宗主宫商,请君入笼。”
“白鹤山山主白鹤,请君入笼。”
“白鹿洞雪简,前来请君入笼。”
……
若是有人观战定会大吃一惊。
神仙洲上年轻一辈的仙境期基本都来了。
风倦不屑道:“哼,你们神仙洲的老一辈都死了吗?都是一群小娃娃出来应战,还都是仙境期。”
风倦抱着手,高傲的说:“本座今年十万岁,你们这些小娃娃的年纪加起来都没有本座一个零头。”
宫商抱着琵琶,声音软糯,“我们年纪是小,可长辈说了,让我们这些小辈来历练历练,实在解决不了,他们再来帮我收拾烂摊子。”
别看宫商娇小柔弱,看起来好欺负,她可是年轻一辈中最强的,在座的二十几位仙境期没一人打得过她。或许身为体修的博冉还能多撑些时候。
宫商凭借玄音琵琶,坐镇音淮宗,若是遇上刚刚进入神境的对手,在她手上也讨不得好。
风倦道:“那就上吧!让本座看看你们这群小娃娃有多大的能耐。”
周泉布阵,掏出了家底——封地镜。
周泉将整个花海城都封住了。
风倦微微一惊,心道:居然是封地镜这种天品的仙器。
宝物与丹药的品阶一样,自下而上划分为下品、中品、高品、圣品、地品、仙品、神品,乃至是传说中的星品。
他读的书不多,但隐约记得百万年前的第六星域神主月山菱用的“天影”就是星品神器。
宫商柔声道:“诸君且先去,我先为你们奏上一曲。”
博冉转了转脖子一声令下:“拿下他。”
……
锯南关。
正在守城的欧阳枕寒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御剑前来的姜月楼三人。
他杀掉即将爬上高墙的魔族后,挥手高声喊,“大师兄,师姐,这里。”
欧阳枕寒道:“我就知道博冉前辈去一定能救你们。”
姜月楼和袁绍对视一眼,他们没见到人啊!
实际上,博冉飞到那里时正好看到山体坍塌,他看到事情解决了就走了。
他想他应该是来太晚了,毕竟他只是个体修,总不能要求他像剑修那样飞那么快吧!
众霜落峰弟子看到平安归来的姜月楼都发自内心的高兴。
欧阳枕寒却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师姐,你的眼睛怎么变色。”欧阳枕寒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示意姜月楼,“还有师姐你额头怎么多了一朵花。有点像凤凰。”
姜月楼莞尔一笑,并没有答他的话。”
“劈啪、劈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