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一家好友粉铺,老板热情的接到我们,我们四人坐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我,在吃粉时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但抬头却什么也没见。
“秋霜哥哥,我好像看见了熟人。”唐自秋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女生,穿着一身粉色旗袍。
唐自秋敲了敲我的头让我好好吃,别看那些有的没的。
等我们吃好了那个女生也走了,我们也向外走去,但好巧不巧正好撞上红白喜丧,一只是从城里往外的丧事,一只是从猫儿山下来的喜事,黑瞎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但没有明说。
王瑞泽拉住我的手腕,但我像是受什么吸引力一样径直走向那送葬队中央,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很感兴趣。我摆脱他的束缚走向中央,两只队伍围着我转悠一圈又一圈,王瑞泽拿出口袋里的折叠刀,划破掌心,将血洒向两只队伍,而那两只队伍受到了阻碍就又按原路走了。
他走过来抱起我跟着两人走会宾馆。
我再次醒来时并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周围黑漆漆一片,但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两只队伍敲锣打鼓的从两方向中央靠近,在快相撞时却都停了下来。
我心里害怕极了,手脚冰凉哆嗦,我细细思考,遇上这种事情一定要保持冷静,要保持极度冷静。
我没有手电或者是其他照明工具,摸了摸口袋有一把火机,又看看周围有一堆蜡烛,“这荒郊野岭的居然还有蜡烛?”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又时不时转身看身后的情况。
我拿起三根蜡烛走到两队中间摆好,点燃。然后我又拿了一根用来照亮,一般人都会觉得婚嫁队是最先查看的,但我偏不,直接去看了送葬队,队伍都是以黑白为主色调,这也是正常,我好奇揭开了队头的纱布,那面下是一张及其扭曲的脸,而且还有一大部分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