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这种情绪,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嫉妒起来更可怕。
姚向阳看着盛图南步步高升,自个儿子却退伍务农,早就眼红得不行,他没胆子当面和盛图南叫板,只能趁着盛图南在部队,找个由头奚落教育他未婚妻几句。
展新月冷问:“你也知道我未婚夫是盛图南,他们两个平白无故跑过来叫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妈妈,我名声不要了?”
“我相信,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伙儿说说,你们看到过我和这两个孩子有交集吗?我和李建有单独见过面吗?”
“没有,这两小孩都是他们姑姑带着的,平时都不怎么出门,别说展新月了,我都没见过这俩孩子和别的孩子玩儿。”凑过来看热闹的人如实回答道。
“对,还有李建,他外地来的,高高大大的,平时又不爱说话,看着凶,和我们也不怎么打交道,上完工就回家,我倒是见过他带着他大姐柳如烟和两个孩子经常散步。没见过李建和展新月在一起过。”
70年代,大部分的人都是淳朴的,不存在随意造黄谣,大家都实话实说。
展新月看向姚向阳:“这俩孩子平时都没怎么见过我,怎么可能会最喜欢我?肯定是被人指使的,我也没动手打他们,说了两句就哭了,还能怪我?”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把他们吓哭,再怎么,他们也才只是孩子。”姚向阳梗着脖子道。
“呵呵,只是孩子?就因为他们还只是孩子,就更要好好教育。”
展新月反问道:“姚向阳同志,难道你刚刚不是从行刑场过来的?没看到展红颜和黄建军的结局?他们也都是从孩子长大的,就是小时候没教育好,长大了才会犯罪。”
“你帮这不懂事的小孩儿说话,就是为他们以后犯罪铺路。让他们觉得,反正做错事儿了,总会有人替他们说话。”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姚向阳被堵得哑口无言,满面通红地走了。
展新月蹲下身体,冷着脸,继续追问:“你,别哭了,给我老实说,是谁让你们来的?又是谁教你们叫我妈妈的?”
两个小孩被陌生人一吓,脸都白了,大一岁的李谨言还勉强能记住柳如烟说的话,捂着嘴不说话。
李慎行早就吓尿,哆哆嗦嗦道:“是妈妈让我来的,是妈妈教我,让我和哥哥叫你妈妈,把你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