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轻蔑一笑,把小儿子放在李建怀里,牵着李谨言潇洒地走了。
几人一走,陈菊香就揪住了展红颜的耳朵:“你个贱丫头,一副不值钱硬要嫁给李建的样子,现在好了,让人拿捏了吧。家里哪里还有钱给你?”
陈菊香头发凌乱,气急败坏,像一只斗败的老母鸡,只能将怒火发泄到小鸡仔的身上。
“妈,妈,您别打了,您给我50,我发誓,李建一定会发大财,我到时候给你买最好的衣服,买最大的房子。”展红颜蹲下身,躲避陈菊香的手。
“家里一起就只有75块了,你和你爸说,别找我。”这招屡试不爽,陈菊香松动了,但家里最后的几十块,她真不敢做主了,要等展爱国回来再商量。
和这边的鸡飞狗跳不同,展新月坐在盛图南的车上相对无言。
先前,盛图南追上展新月的脚步,愣头愣脑地就向她求了婚,甚至还眼疾手快地从小路边采了一大捧野蔷薇,塞进展新月怀里。
这时候,社员们陆陆续续地从大队部领了农具出来,看到他们都是善意地笑笑。比起偷奸耍滑的展红颜,大家对展新月的观感要好很多。
路上人多,展新月想要拒绝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正好盛图南开了车回来,两人便上了车。
盛图南将车开到半山腰,这里安静,只有鸟语和蜜蜂采蜜的声音。
良久,展新月终于开口:“盛团长,我有病,不能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