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再留下什么慈悲,在“使者”的眼中生命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对自己斩杀生灵感到有一丝的难过。我挥剑而前,以远超这些古人的速度和力气将他们格杀于长剑之下,血花在我的眼前飞溅,我只是继续疾速地操控剑刃,切割出一条又一条新的血泉。有些士兵企图躲在山岩背后向我射箭,但箭矢所致之处往往是他们同伴的身体,伴随着他们同伴凄厉的惨叫声落向地面,然后再哀嚎着倒在我的剑刃之下。
“朱砂,快给我拿出朱砂。”军官面色有些发白,命令站在他面前的最后一排士兵。士兵们颤颤巍巍的举着手中沾满了朱砂的武器,望着淡淡的雾气中走出来的那个遍体鲜血的少年凶煞。军官向那少年用力的掷出手上的锦囊,却被那少年随意挥手挡开,完全无视那迸发的银色液珠。“你们,还不配让我使出蛟化。”空气中传来那冷冰冰的声音,伴随着剑刃划过山岩的声音,士兵们本就快要崩溃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住了,全部红了眼嘴里不知怪叫着什么,向我冲来。来的太密,我没有使用长剑,而是拔出腰间的沙漠之鹰,在几声巨响中,将他们送回原地。
“这便是你的依仗?”我不带疑问的问道。
“好,好,”军官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又冷笑起来,“那你看看你后面这个呢?”我猛然感到身后一阵腥风袭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在心中爆开,来不及做其他的事了,我猛地将长剑倒转,使出剑招中防御最强的那一式“苏秦负剑”。“嘭”的一声响声,我被重重地震飞撞在一棵树上,喉咙里的鲜血喷在怀里女孩的衣服上,激起她惊惧的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股腥风又一次疾速袭来,我忙将何囿雪放在树后,来不及拔剑了,我将全身气力聚集于右掌,和腥风中袭来的那只青色鳞片的怪手对轰了一记。“噗呲——”,我被轰飞了到十几米外的岩石上,眼前一黑,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以使者接受锻炼练成的肌肉和骨骼强度,即便是碰到了“蛟化”的生物也足以相媲美,怎么可能会像我这样如此不堪一击。我睁开眼睛,望着面前的怪物,突然醒悟过来,
“你们,超过了,临界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