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参加葬礼。
他的眼神太过阴郁,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老二,今儿个缙云伯府有喜事,你的装束是否不妥?”唐宸钰的眉宇之间尽是不赞同。
“堂兄说笑了不是?我的衣袍尽是玄色。”
唐宸钰嗤一声,分明整日花枝招展的也是他。
他也懒得理他,径直出门。
“二哥还有话同我说?”唐少珩斜眼看他,很是不屑。
“无论如何你我都是亲兄弟,你就这般对我?”男人一脸的受伤,可是眼睛里却尽是不屑。
“二哥怕是还不曾睡醒?我对大哥二哥分明都是一样。”唐少珩理了理婚服的褶皱。
“你很在意昀昭郡主,信不信我招招手她就扑过来?”唐世忱笑了笑,“我很期待。”
……
婚礼结束,旁的人去吃酒,唐少珩和云迢则是去了新房。
唐少珩只觉得跟着他们进洞房的喜婆和丫头十分碍眼。
“嬷嬷快些。”他脸上露出急匆匆的神色,催促着喜婆。
云迢忍不住红了脸。
“将军莫要着急。”喜婆乐呵呵的让丫头们上前。
“才女貌结姻缘,高烛拜堂醉乡眠。举案齐眉共琴瑟,海枯石烂日月天。喜秤一杆挑喜帕,从此称心又如意。”
唐少珩顺从的挑开云迢的喜帕,只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了。
“将军快些端起酒杯。”
喜婆催促,他才回过神,拿过托盘上的玛瑙羊觥,将其中一杯递给云迢。
“二人同饮合卺酒,从此恩爱不分离。”
喝过合卺酒,喜婆和丫鬟们悉数退下。房间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夫君。”
“ 你唤我夫君?”他眨了眨眼 ,激动道,“ 再叫我一声夫君可好?”
云迢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