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裕照做了,身上多出来的部位也随着身体弹动着。
“再跳跳,使劲点跳!”
“你!你欺人太甚!”
邢浩呲着大黄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欺人?这才哪到哪,一会让你知道更欺人的手段!”
说罢,他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萧裕的肩膀,猛的一扭,将他按在了影壁上。
“后面没带什么吧?”
“嘶!”萧裕吃痛,那邢浩好像拿什么东西硬塞进了……塞进了那里。一阵剧烈的搅动过后,那东西被猛的抽了出来,萧裕转头看时,竟是一支毛笔。
邢浩冷笑着将毛笔塞到了萧裕的手中,说道:“别浪费了,用蘸过金汁的毛笔答卷子,一定会金榜题名的,哈哈哈哈哈!”
“你叫邢浩是吗?”萧裕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问道。
邢浩眯着眼回道:“怎么?要报复我?我例行公事有问题吗?哈,不是我瞧不起你,一个文弱的书生,能把我怎么着?”
“我!会!让!你!死!”萧裕将满腔愤怒的火焰放进了这五个字里。
“我死?哈哈哈哈哈哈!”邢浩一把将萧裕头上缠着的绷带撕扯了下来,连同一起被扯下来的还有头上的血痂,瞬间让萧裕血流如注。
“呦,这怎么还淌血呢?”邢浩故作惊讶的捏起了鼻子,他非但没有去给萧裕止血,反倒翻起了那团带血的绷带,见没有什么,这才塞回给萧裕。
“咕咚!”萧裕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起来。
没过一会,萧裕只感觉到整个身体被人抬了起来,随后被重重的扔在了贡院之外,彻底失去了知觉。
三声炮响,贡院的龙门缓慢的被重重关上,改变命运的车轮也就此滚滚向前驶去。
萧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的晚上,两行热泪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着,他知道自己想要通过科举飞黄腾达的念头彻底的断送了,这泪是为十年寒窗苦读而流,也是为新生而流。
“元功,我没有参加上科举,无法入朝为官,帮不上你了。”这是他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坐在书案后的元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叹息了一声,其实他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出戏上演,所以及早的劝过萧裕,但这书呆子不听。当时能做的,也只是让人将被扔出贡院的萧裕抬回府来而已。
“行了,别想了,考科举也是为做官,帮我登天同样是做官,如果你在乎的是俸禄,那我给你的会比朝廷给的多出十倍。再说了,我本就不在意你是否能考上科举,以你的能力岂是那些酒囊饭袋能比的。所以,安心的养伤吧,再一次被撕开伤口的话,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你。”
郎中给萧裕包扎伤口的时候说了,脑袋的外伤不比别处,急性的大出血会直接引发羊角风,好在萧裕发作的时候没有咬到舌头,否则的话,那后果真的是无法想象。
“元功,我要报仇,你能帮我吗?”萧裕淡淡的问道。
元功噗嗤一笑:“说吧,你想怎么报仇,我给你安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