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祖师像是我们这一脉祖师?这个,祖师不是被除名的嘛?”王艾伦差异的问道,他还以为拜的是茅山祖师。
“当年除名了呀,但我们这支野茅一脉拜的就是开脉祖师。有什么问题?”阿九疑惑的问道。
“那祖师怎么成仙了?”王艾伦回想起刚刚祖师降临时的感觉,跟传说中仙神显迹
“成什么仙,除了传说中的三茅老祖,谁有那个本事。
祖师是用炼尸术硬抗蛮族军队,保汉家骨血,靠人道功德回归教派,递补的冥府判官神职。”阿九这时才明白王艾伦疑惑什么,不过他毕竟刚刚入门,很多东西不懂也正常,继续说着:“上古神魔时代只留下了大劫、封神之类的只言片语和部分传承玉简,具体什么情况已不可考。自有记录的先秦时代以来,真正成仙的就惊才绝艳那么几个人。祖师资质不错,但也达不到惊才绝艳的程度。
祖师当年除名正值晋末,也是教派初立之时。游历没几年,就碰上了司马家为了自家权位引胡入内,霍乱天下。你要是学过历史应该知道,就是所谓的五胡乱华。当年祖师看不惯胡人所为,便杀胡炼尸,操练尸群。
杀灭了几波残暴的胡人,更将一支胡人破族灭种,盘踞在胡人入关的山麓,一度传出了阴山尸王的名号,更是救下了不少被胡人掳掠汉地百姓。
自寿终羽化后,神魂受人道功德和百姓香火庇佑返回祖庭,递补为冥府判官。”
王艾伦闻言,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与恍然大悟交织的神情,他原本以为自己所拜的乃是正统茅山道脉的至高祖师,未曾想竟有如此曲折离奇的过往。“原来如此,这位祖师竟是以凡人之躯,行非凡之事,以炼尸之术护佑我汉家河山,当真是令人敬仰!”他感叹道,心中的疑惑逐渐转化为对这位祖师深深的敬意。
“确实,”阿九点头应和,眼中闪烁着对过往英雄的崇敬,“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祖师不仅是一位修行者,更是一位民族英雄。他的事迹虽不为世人所广知,但在我们野茅一脉中,却是代代相传,视为无上的荣耀与榜样。”
“炼尸术,听起来颇为阴冷,但在祖师手中,却成了护民的利器。”王艾伦若有所思,他开始重新审视那些在外界看来可能被视为邪术的法门,“看来,真正的善恶并非由法术本身决定,而在于使用者的心性与目的。”
阿九赞许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正是如此。祖师之所以能被冥府认可,递补为判官神职,不仅因为他的人道功德,更因为他那颗为了民族大义而不惜一切代价的赤子之心。在那个混乱的时代,祖师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何为真正的修行者——不仅追求个人的超脱,更肩负起守护苍生的责任。”
“而且”阿九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祖师在临终前,还留下了一些珍贵的传承,等待有缘人来继承。”
“师兄,你先别拿话诓我。”我艾伦还是有一些疑惑,继续问道:“既然祖师杀胡人炼尸,为何会有人道功德?难道胡人不算人?”
“呵呵,这些之后修行中你会接触到人道功德的分类,不涉及修行,提前说一下也没什么。”阿九微笑开口,回想起自己也曾有过此类疑惑:“胡人自然也算人,不过祖师杀的那些算不算人可就不好说了。
胡人,作为广袤大地上众多族群之一,其本质无疑亦归于人类的范畴,而且很多与我汉民有同一个祖先。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当谈及“人”这一概念时,其复杂性远非单一标签所能涵盖。
祖师所诛之众,其是否仍能以“人”的名义简单界定,实则是一个深刻而复杂的问题,它触及了道德、伦理与战争本质的边界。
“两脚羊”这一骇人听闻的称谓,其背后隐藏着的是战争带来的无尽苦难与人性沦丧。它不仅仅是对受害者的轻蔑与侮辱,更是对那段黑暗岁月中人如草芥、命如纸薄的残酷现实的真实写照。在这样的背景下,生命的价值被无情践踏,人性的光辉被战争的阴霾所笼罩,人性被兽性吞噬。
战争,这一人类历史上最为残酷的舞台,其本质往往超越了简单的胜负之争,而是涉及到了更为深远的伦理、道德与人道发展考量,简单来说就是有力社会发展就是人道赞赏的战争。
而不事生产、肆意屠戮,将无辜的生命视为晋升的阶梯,这些行为无疑是对人道秩序的极端挑衅与破坏。
被祖师屠灭的很多胡人现在还在冥府受刑,那些因杀良冒功、劫掠成性的灵魂不得安息的军魂,更是成为了人道秩序反噬的直接例证。
生前受国运庇护,升官发财,但在人道的天平上,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已将他们推向了罪恶的深渊,死后必受人道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