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就将强制囚爱美化成小小的不和谐,这还不能瞒得过去,钟弃疾和厉知棠紧张且信心十足!
但,果然还是没瞒过去。
“你们是担心我杀了阿惟吧。”
厉承川懒得去看对面两人那稀烂的演技,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右手五指轻点皮质扶手,语气疼惜、语调却平直到没有丁点情绪。
“但阿惟可是我的挚爱,我怎么会那么对待我的阿惟呢。”
说得好有道理……但和您的深情完全不配套啊喂!
冲这个平静之下暗流汹涌的语气,钟弃疾总觉得他的楚哥已经遭遇不测,但他不敢问,怕下一个不测的就会变成他自己。
厉知棠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不经意地说出他的想法,“要不,我们现在一起去看一看楚哥?”
厉承川抬眼看向他的蠢弟弟。
“……”
厉知棠推上钟弃疾的轮椅,转身就走,“看不看的也没什么必要,走还有我就先事了!”
呜呜呜那是什么要杀人的眼神啊,我小棠棠可受不了这个QAQ
厉知棠推着轮椅离开后,厉承川也站了起来。
他是不想让外人见楚惟,但现在没了外人,几个小时不见,他确实有些想念对方了。
他会在做什么呢?
睡觉,发呆,亦或是等待着自己回去?
带着想象,厉承川一阶阶的踩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
主卧的门打开后。
听到声音,楚惟就奋力的用手拍击门板,“救命!”
这一声虚弱的救命让厉承川立马走到了浴室。
可看到浴室里的奇景,他的表情陡然复杂起来,但还是先将脖子锁链挂在浴室门把手的楚惟拉了起来。
“咳咳……”
被解救后,楚惟就深吸了几口气,呛得直咳嗽。
厉承川把人抱到了洗手台上,视线和对方平视,“你刚才在干什么?想用你脖子上的锁链挂在门把上把自己吊死?”
“怎么可能!”
楚惟大呼冤枉,“把手到地面才一米,我不可能傻的在这上面寻思。”
面前的男人是有前科的,但厉承川看着对方像是用力掰过项圈,而留下的红印的手指,以及镜子里对方留有明显项圈形状勒痕的后颈,勉强相信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决定给对方一次解释的机会。
楚惟努力把视线聚焦,对着厉承川讲出来龙去脉。
“我之前刚在洗手台洗完手,正想回床上,阳台那里就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被吓了一跳,脚软一滑就,就挂到门把手上了。”还是用一种五体投地的丢脸姿势。
厉承川像被事实震惊,一时无话。
“你是不是在偷笑!”
楚惟的眼睛看东西还是模糊,瞪大了眼睛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在笑,急了,“要不是外面的动静,我不可能这样!”
差点吊死在浴室门把手上,这根本就是丢脸他妈给丢脸开门,丢脸到家了!
他都认了自己变成一个残废男宠的命,但这种丢脸的事他不可能认!
前者起码包吃包住,后者却纯纯就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