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离开张府后,贾源刚要借口有事就被张梵命人给绑住了。贾源在被绑前就暗暗的打了手势,潜虎见状只好让一旁的暗卫回府找国公夫人过来,自己则是守在暗处,随时准备救出贾源。
张梵看着五花大绑的贾源,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他接过侍卫手中的皮鞭,重重的抽在贾源身边的石板上恨恨的说道:“好你个老匹夫,老夫好心帮你,你就是这样回报老夫的?”
感受到张梵的怒火,贾源不由得苦笑出声:“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还请子盛兄暂熄雷霆之怒,听小弟慢慢道来。”
张梵看着贾源,怒气依旧未消,但他还是强行抑制住了自己,放下手中的皮鞭,示意侍卫松开贾源。
贾源被松开后,揉了揉被绑得有些疼痛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释:“子盛兄,我并非那等忘恩负义之徒。今日求陛下赐婚虽是一时激动,却也经过了深思熟虑。”
“哼,怎么你还是蓄谋已久了?”
“是。”
“贾源,老夫打死你!”
张梵一听“是”这个字,顿时怒火中烧,再次举起皮鞭准备向贾源抽去。但贾源却并未躲避,而是任由鞭子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张梵见自己竟然真的打中了贾源,手中的皮鞭瞬间停住,他愣在那里,看着贾源身上那道鲜红的鞭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你这是干什么?苦肉计吗?”张梵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没想到贾源会如此坦然地接受自己的鞭打。
贾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子盛兄,我知你心中愤怒,但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张梵放下皮鞭,虽然怒火未消,但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便沉声说道:“好,你说。”
“荣国府如今的处境不用我说,子盛兄早已知晓。我就是一个武夫,侥幸与太祖皇帝始于微末之中,后来更是被封为荣国公,位于八公之首。”说到以前,贾源的声音中充满了怀念。
张梵见状虽然脸色仍旧不好,却也没有反驳什么。大庆的建立,贾源这些人确实付出了很多,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贾源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太祖皇帝在时,我们这些人尚可安享太平。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已经不是我们这些人的时代了。
当今圣上对我们这些勋贵既存疑忌,又需倚重,使得我们这些勋贵处在了一个微妙的境地。